“嗯。”齐霁点了点头。
这件事明苑早晚会知道。
一个谎言就要用另一个谎言来掩盖，得不偿失。
“不可能！”明苑说着转身就要走。
“我要回西海问父王！”
“西海……”
齐霁话还没说完，夜泽拉了拉他的衣袖，摇了摇头。
“此事西海龙王还不知道，事情弄清楚再去吧。”
明苑没有说话，却也不再往外走，静静坐在角落里。
这件事情她需要好好消化。
“你上次见她是何时，那时她也似如今这般吗？”
齐霁心中有疑惑，他想知道因何会这样。
曾经他在书籍上看过对聚魂灯的记载，但是从未说过会让受法者丧失部分记忆。
夜泽实话实说：“在魔界，我坐在案前饮酒，忽然察觉到有人靠近，未曾想竟然四公主。”
“她刚见我就说我是她的手下败将，我想说的是仙魔大战时，所以当时我就猜测，她应该是之后的记忆不见了。”
齐霁思肘，眉头深锁：“你说仙魔大战后？”
“嗯。”
“莫非是人间四季的缘故？”齐霁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还在发烫。
“人间四季？”
“嗯，在仙魔大战之后，天帝册封我为九天战神，她以人间四季作为贺礼。”
“你将何物放进了聚魂灯？”
夜泽虽然对天界了解不多，但是对于这种法器，多多少少还了解一些。
齐霁突然想到之前的事情：“本来放的她穿过的衣服，但是一直都没有反应，直到我将人间四季中粘有她鲜血的红绸子放进去，才变了颜色。”
人间四季本是明苑的一片心制成，自然应该有神识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