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靠一枚戒指,那戒指,我见过,简单的铂金圈上刻了你的名字,R。”
“可是那之后,他放弃了自己的原来专业,拼了命的应酬工作,仿佛被设定好程序绷紧了发条的机器人,也变得更加……冷漠,就是,你能看到他在笑,可眸子里再没有一丝光了。”
“外人都以为我们天作之合,殊不知他甚至都没有标记过我,他总会有一段时间把自己关起来,谁都不知道他在做什么,权当他只是有了血肉,知道累了,可只有我知道,那个隐蔽晦暗的房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他只是发热期了,不靠任何药物,只用刀子深深的化破自己的胸膛去捱过……施木然,他还是爱你的,那次在餐厅时我就看出来了,他只是口是心非,连我一个外人都见不得你们这样彼此错过下去,六年啊,施木然,你和商柏能有多少个六年再去这样错过?”
这是实话,从于月朗口中说出来的实话,他觉得自己有罪,若不是他当初释放自己的信息素逼商柏就范,施木然也不会走到摘除腺体这一步。
所以,他理应把这些真相全部说出来,为自己赎罪,也为他们谋一个相爱的契机。
商柏一把抓过施木然的手,打破他的回忆,贴在自己灼热的胸膛,他的心脏在施木然的掌心跳动,鲜活而分明。
施木然好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你,你什么时候醒的?”
商柏拖着慵懒的尾音:“你还没掀开我的衣服时。”
“啊,我,我……”
“心疼我?”
施木然使劲揉了揉发红的眼圈,点了点头:“心疼。”
商柏把他拉下,又翻身把他压住,轻轻的温柔的在他额头落下一个早安吻:“没事了,以后都没事了,我不用再那样度过发热期了,所以,以后还要劳烦我的然然。”
施木然的眼角还蕴藏着一团雾气,声音有点哑:“商柏……”
“嗯。”
“我爱你。”
商柏笑了笑:“嗯,我也是。”末了,又突问:“然然,我刚才做了一个梦。”
施木然从他怀里抬起头:“什么梦?”
“我曾经跟你说过,母亲去世那天晚上,跟我道了晚安后,在关门之前还说了一句话,很多遍也很重要,我一直不记得她说了什么,可是现在——”,商柏深深的看着施木然,“我梦到了,她说,小柏,你要好好的,别恨啊……”
施木然心疼道:“商柏……”
“然然,我很好了,如她所愿,我现在也很满足了,也——”不恨了。
因为爱你,不恨商名昌,也不恨所有人。
施木然慌了一会神,而后一把勾住他的脖子,软软糯糯的呵笑:“商柏,现在,这一刻,你能标记我吗?”
标记他,成为他的Omega。
他为了商柏不再伤害自己堵上了自己的命,接受了手术,可商柏却因为他的任性受了更大的苦楚,从此兜兜转转,分离了六年。
六年里,他坠入无间深渊,商柏又何尝不在地狱受炼火煎熬。
商柏说好了,那他们就一定要好下去。
——“可以。”
商柏俯下身子,捧起他的脸,眼神里藏着温柔也藏着欲望,他凑近施木然的雪白的脖子,一股好闻的奶香味窜进了他的鼻孔,让他神识不清,意志溃散,商柏只能如同瘾君子一样嗅着他的毒,他的蛊,也是他的药。
施木然紧紧的闭上双眼,心甘情愿的接受他的标记。
有了这个标记,他们就是合法的伴侣,共度一生的情人。
Alpha的信息素极尽缠绵的和Omega的信息素交织混合在一起,百转千回,柔肠万骨。
终于,他的牙尖刺破了Omega的腺体,又灌入了自己顶级Alpha的松木信息素。
施木然的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商柏抬起发红的眼睛:“怎么,很疼。”
施木然轻轻摇头:“不疼,不疼。”
“呵呵,你说的”,商柏的瞳孔一锁,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然然,那我要的可不只这些啊。”
施木然搂着他脖子的手一抖,心里警铃大作:“商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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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后,他觉得差不多了,托着施木然的脑袋,眼睛空余里打量了一下,只能看到阿姨一个小时前放在桌子上的牛奶,捞起来道:“然然,我刚才看了一下,你……那里很娇嫩。”
说着抿了一大口牛奶,朝着施木然的后背慢慢下退……
施木然轻微颤着抖,小声的呜咽出了声,说不出是痛苦多一点,还是痛快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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