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辨出来什么，对他的感觉是情窦初开还是忤逆已久？是意乱情迷还是噤若寒蝉？
沈春啼实在是有些头疼了，这个局面彻底乱了，他自诩的一直以来他做的为人师表似乎都偏离了轨道，可是，他还是不信。
“人身体的反应也会骗人，你还年轻，总有一天……”
总有一天，他还会对其他人做出这样的反应，这没什么，这真的没什么，可他就像是喉咙里堵了根刺一样，怎么也说不下去了。
苏寒奚又沉默着，没有说话，他忽然想笑，他活了两辈子遇到的都是对他视为豺狼虎豹的人，他还以为只是因为他后来修魔道手上又沾了血，人家都害怕他，可如今就算重来一次，他变成了什么都不会的一个胆小废物，世事对他好像也还是一样。
“师尊，”他抬眼看着夜色中沈春啼的脸，说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脏？”他说的很慢也带了嘲讽。
沈春啼一听心下一抽，顿然有些心酸，沉沉地叹了口气，道：“我从未觉得你不好，这不是一码事。”
“可是师尊，如果我不脏、不坏、不下贱的话，为什么就没有人喜欢我呢？”他问道。
“有人喜欢。”沈春啼又叹了一口气道。
“师尊喜欢？”他略带嘲讽地笑了笑。
沈春啼默着没有回答，这个气氛现下是怎么回答都不对了。
没过多久，不知道是又想到了什么，苏寒奚忽然道：“师尊，你若真觉得我是情窦初开意乱情迷，我便这样认了吧。”
这下又轮到沈春啼迷惑不解了，“嗯？”他疑声道。
“既然师尊方才表现出一副可以理解的样子，那能不能帮我解决一下？”他温声着说。
语气虽不像先前那般沉闷愧责了，却轻飘飘的，叫人止不住地泛起酸涩。
他这是做什么？随便了么？
“你——”
“师尊一向对弟子很好，这点要求师尊都不肯满足么？”他打断道。
沈春啼又沉默了，压根儿不知晓说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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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他就是想要沈春啼
“师尊，反正你也觉得我对你不是那个意思，你怕什么，不过是屈尊降贵地劳烦您动动手指而已。”
他开始越发大逆不道起来，仿佛是从前那个纵横两界的魔君回来了。
沈春啼抬眼看着他黑夜中的影子，还是一如既往的看不透他。
这是给他的一个台阶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