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春啼一皱眉:“什么三角恋,别瞎说!”他轻声呵斥道。
裴兰瑾笑了笑又凑上去:“没瞎说,这种事我可是看的最明白了。”
沈春啼看向他,问道:“行,那你说说,你看明白个什么了?”
裴兰瑾悄悄咪咪的,还特意压低了声音:“你那火爆脾气还喜欢怼你的师兄,压根儿就不是因为瞧不上你这个人才整日一个劲儿地怼你,这问题吧,其实就出在你跟你那姿色上等的师姐身上。”
他一看提了姿色二字,沈春啼皱了皱眉头,立马就笑着赔罪道:“我这不是说顺嘴了嘛,夸人的夸人的。”
沈春啼没怎么搭理他,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你那师兄啊,十有八九是喜欢你那师姐,就因为你师姐总喜欢宠着你不愿意看他身上的好,他才将你当作眼中钉肉中刺——”
“啧!”沈春啼狠狠咂了一声,顺便也打断了裴兰瑾的话。
但那货是个嘴上开关一打开就没完没了的,才被打断就又接着开始了:
“这你别不信啊,我跟你说,无论是男女之事、还是断袖之事我看的门儿清的不行。”
沈春啼本想听他再说下说,他倒是也不是不相信,就是忽然之间被裴兰瑾这孟浪货的那断袖二字扎了一下,于是就有些不快:“你门清、你懂个屁,滚滚滚,我不听了。”
谁见过变脸这样快的,他刚还一副想要探听八卦的模样呢。
“春啼,你这是不是就有些莫名其妙了,我还跟你正儿八经的分析呢。”他有些冤枉地为自己辩解道。
沈春啼还是叫他那断袖二字扎的不舒服,现在一瞧见他自然而然地就能想起来,顿然撵人道:
“行了,你们宗门的人恐怕都到了,你好歹也是个真人,就不去看看?”他得以理撵人——服人。
这番话也确实说到了裴兰瑾的心头的顾忌点上,他原本就是偷着提前过来的,先前没跟他鎏雪宗的掌门说一声便罢了,只是这宗门会面再不一块儿,真的有些说不过去。
今日过来参与这宗门大比的都心里有个数,凡是修仙问道的,谁不想搞搞名声门风,谁不想能德高望重、众生拥立,谁不想叫世人视为独一忱心托夙。
但满足以上,又必须得宗门能力和作为上过得去吧,倒不是说必须得长相上乘修为顶尖,起码也得一副人尽皆知宗门团结,尊师重道和睦友爱的样子。
裴兰瑾也是个知晓轻重的,没思量多久,他也就妥协了,拱手朝沈春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