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春啼:“这跟没说有什么区别?”
系统道:“之前有两个字摆出来,不至于尴尬冷场。”
沈春啼:“………”
“我试想了一番,如果说一个总打骂我的人突然对我好,我应该会十分厌恶,哪怕他看着真情实意地替我挡刀我也会觉得他那是惺惺作态,死不足惜。”他又喃喃道。
系统道:“不无道理,赞同。”
沈春啼又道:“可是,为何苏寒奚经历过这些还能对我心生欢喜呢?”
系统道:“莫非……”
“他是假装的(他是受虐症)!”这一人一系统一到这种关键时刻脑子就不在同一频道上。
沈春啼:“受虐?你也是想瞎了心了,他一个正常人又不是神经病,所以,那回事应该十有八九是假装的!”
系统理亏:“可是看着他并不像是在说假话,倘若他真的很厌恶你,为何还会亲你?”
沈春啼叫“亲”这个字给弄的心头一跳,当即就有些炸毛:
“你别老提这事儿行不行,没完没了了是吧,都说了是情窦初开迷了心窍,你怎么就不信?你一个非人装什么懂王?”
系统被他怼的有些哑口无言,捋了捋言语,又道:“既然是情窦初开迷了心窍,那么就可以说他的那番真心不全是假装的。”
沈春啼:“又来了又来了,你为什么对这个问题执着到了这个份上?”
系统道:“系统内部推算这次无法精准。”
沈春啼闻言笑了:“合着,你一个非人也喜欢听八卦呢?人工智能就这么低档次?”
“………”
系统打算不跟他这个愚蠢的人类胡搅蛮缠了,于是闭上嘴,内部娱乐启动程序听起了相声。
沈春啼没讲话的对口了,也安分了一些,躺在榻上翻过身闭上了眼睛。
心下却是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一样的复杂,先是有苏寒奚的一番诉白,后有江别丘的种种疑点,还有系统的那句“因为他偏逢死局”,好不容易给自己费心找的点儿理由,全叫它搅和了。
先前,什么事他都可以高高挂起事不关己,这会儿好多事儿都叫人给他重新刨了开,本来说好了走剧情,临头却又成了一件一件找不同找疑点的烂尾案子。
还要不要人舒坦了,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