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多问。知道他死了,我便放心了。”百晓生笑。
白微雨想到沈没舟的事,突然说道,“看来你下一本有很多东西可以写了,江湖又要出不少谈资。”
百晓生却摇了摇头,“我封笔不写了。”
“为什么?”白微雨很意外。
百晓生戴上面具,轻笑道,“教中百废待兴,更需要我。”
白微雨眨了眨眼,不可置信的捂住嘴嘟囔了句,“不是吧这个疯子,难怪写斜阳宫的新书写的这么真实,原来还真的入教了……嘶,林月知要是知道不会气的打死他吧……?”
白微雨颇为纠结的想着有关百晓生的事情,于是,顺理成章的忘记了,自己忘在客栈的,对别人来说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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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无鸣回到院子的时候,暂时处理完这次事宜的燕归天姗姗来迟,正站在床边焦心不已的看着昏睡的胞弟,季辞年和渚童两个小孩也跟着趴在床边,一边的桌子旁似乎还坐了其他人。
“你们三能不能坐下?瞧着莫非还能将人瞧醒不成?”这掐尖了不男不女的声音十分耳熟,那人还不耐烦道,“咱家那颗保命的药都给了,人绝对死不了!你便是不信我,也总得相信宫里的御医吧?”
季无鸣闻言登时加快了脚步闯进去,他皱眉看着端着茶盏的薛天阳,“那颗药是你给的?”
“不是我还能是谁?那可是用数百种珍贵药材炼出来的,只要有一口气尚在便能将命吊回来的神药,一共也就只有十颗!若不是江绪叫咱家给,咱家还真不可能给他!”薛天阳满脸都是痛心疾首,不像是作假。
季无鸣抿了抿唇,对此唯有沉默。
薛天阳敏锐,瞬间就看懂了他沉默之中的怀疑,“啪”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站起来,恼羞成怒道,“你这是疑我做手脚?!”
季无鸣不置可否,“先前离京时,你便不就做过一次了。”
没想到薛天阳更委屈了,“你这是拿咱家当什么人了?咱家虽然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却也向来不做那等下作事。你在地牢里待了那么些日子,咱家再看不惯,不也没下手?”
季无鸣被他说糊涂了,“那个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