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面对
绿萼愣住了。
双手情不自禁地握起，眉头深皱，绝美的容颜有一丝痛楚。
“都知道了，还问什么？”仍是没有感情的波澜，绿萼道。
成莫握紧了剑，唇抿的紧紧的，几乎要渗出血来。
“绿萼……”
“我不是你认识的陶绿萼。”绿萼决绝地说，“你还不走？”
“要我走，然后看着你杀掉我兄弟最爱的女人？”
绿萼冷笑一声，道：“不是你引风淩触动诅咒，亲手拆散他们的么？”
成莫无言以对。
是啊，当初是他，让风淩触动诅咒，是他，硬生生地伤害了他们俩个。
可是，他不能在这里袖手旁观，明知道绿萼要杀花弄雨报仇，却不管！他做不到！风淩是他成莫的兄弟，他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他！绝对不能！
“我不会，袖手旁观。”坚定地看着绿萼的眼睛，难道，真的一点过去的影子都没有么？哪怕是一点点……
“过去的陶绿萼，早已死了，你不必再找了。”注意到成莫的目光，绿萼扭过头去，不再看他的眼睛。
因为害怕。害怕再看下去，会忍不住冲上去抱住他……
“绿萼，不要逃避了。面对吧。”
绿萼仍是没有看他。
“都说了陶绿萼死了，你还要怎么样啊！”
“我知道她没死。”成莫笑，这样的绿萼，更让他看出了，她在逃避。至于她在逃避什么？逃避良知？逃避对花弄雨的愧疚？逃避对他的爱？逃避想要放弃报仇的想法？
“成莫！”暗器终于脱手，绿萼怒斥。
成莫没有闪躲。就算是死了，又怎样呢？反正成莫，早就是该死的人了！
绿萼没有收手。她放出的暗器，是无法收手的。
暗器，切入肌肤的痛。
几乎没有呻吟，成莫只是笑。
“绿萼，不要……逃避了，面对真的……自己……”
没有多少挣扎，暗器很厉害。准确的说，毒很厉害。
“成莫！”在他倒下的那一秒，绿萼奔过去，接住了他的身体。
没有用了……
已经，没有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