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的暴怒。
男人的脸色黑到极致。阴郁到至极致。
她不敢看他,“时砚,放弃吧,我们是不可能的。”
“苏以念,你再给我说一遍!”
虚弱的迎上他的视线,她咬着唇,“我要订婚了,以后就做陌生人吧!”
好一个狠心的丫头。
铁石心肠!
没心没肺!
竟然,就这么轻易的把他归为了‘陌生人’。
“陌生人?”男人讽刺,“以蒙,看来很有必要让你知道我是你的谁?”
“别,别这样……”
为何要如此待她?
眼眶发紧,酸疼的厉害。清澈的水眸开始涌起一缕缕雾气,浓密卷曲的睫毛也已经有了湿意。
湿润冰凉的眼泪,一滴一滴,从她眼角流出,全部落在他的心尖儿上。
“乖,别哭!”
“阿念!”
“时砚……”
绝望地低喃,一行清泪从苍白的脸颊上滑落。
记忆模糊,像是回到了两年前的夏天……
莲市。
兰庭酒苑。
祁文斌不放心地叮嘱,“小蒙,一会儿时砚过来把你接走了,今后就要听时砚的话,知道了吗?”
“嗯。”坐在他身边的女孩子,乖巧地点了点头。
他这小女儿,刚和他从国外回来,研究生考到了离家很远的莲市,作父亲的是一千,一百万个不放心。
只好,找个可靠的人托付。
以蒙的位置靠着落地窗,嫩白的手腕拖着精巧下巴,女孩子望着窗外的景色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