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会记错自己放银子的地方吗?再说了,我就这么一个锁地契房契银票的地方,怎么可能会记错。”乔秋说着脸上满是怒气,“是谁把盒子砸坏的?”
孔月月立刻开口,“是侯爷砸的,我不让他们碰娘的东西,他们偏要。”
老夫人一拍桌子,“住口,小小年纪搬弄是非,给我掌嘴。”
孔月月跑到乔秋身旁,拉着她手,“他们又要打我。”
乔秋顺势把孔月月藏到身后,“老夫人,我银子不见了,我也不想追究其他的了,报官吧,让官府来查。”
“你又要报官?家丑不可外扬,你非要闹的侯府成为满晋城的笑话才甘心吗?”
“可我能怎么办?我总不能怀疑是你们拿的吧?”乔秋见老夫人目光在孔月月身上扫就知道她想说什么,提前堵她嘴,“刚刚雅儿说,月月还没来得及打开盒子,月月说雅儿想开盒子,她们各执一词,但都话里对方没有打开盒子,所以我不信她们会偷我的东西。”
老夫人和瑞安侯神色一僵。
瑞安侯靠近乔秋,“阿秋,这些事我们私下查就好了,别报官,闹大了对侯府名声不好,再说了,这盒子月月和心雅都碰过,你这是怀疑自己的女儿吗?一旦报官,你让她们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
“我才没有打开,是孔心雅打开的,你少胡说八道,就是你偷了我娘的银子。”
乔秋瞥了眼孔月月,后者意识到自己又冲动了,瘪瘪嘴。
瑞安侯气的指着孔月月:“不敬长辈,出言污蔑长辈,来人,把她给我关佛堂去,好生反省反省。”
乔秋伸手拦着,“侯爷,不如说说我的银票去哪儿了,我相信孩子是不会撒谎的。”
“你相信这个刚找回来孩子的话,却不信我这个当丈夫的?”
乔秋往后退,“我也想相信侯爷,可是侯爷……你一次一次让我失望,你我是夫妻,可我还能相信你吗?”
孔心雅:“祖母,爹爹,母亲你们不要争吵了,都是雅儿的错,你们要怪就责怪雅儿吧。”
一下人在外面回禀,不一会儿老夫人的嬷嬷进屋,“老夫人,南诚伯府的伯夫人来了。”
金氏这个时候在做什么?
瑞安侯和老夫人似乎松了一口气,瑞安侯想要拉乔秋,“阿秋,这些事我们以后再说好吗?”
“不用以后,既然侯爷想查,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吧,一天时间,若是一天时间查不出我那三万两票去向,我就报官。”乔秋将地契房契收拾起来,“我希望侯爷给我一个交代。”
金氏就要进来了,瑞安侯是不想答应也只能硬着头皮答应,“好。”
金氏来没有别的事,是来送请帖的,她办了个宴会,“到时候阿秋可要带着孩子们来啊。”
金氏出生不高,却很喜欢富人之间的宴会,也喜欢自己办宴会请客。
老夫人与金氏含笑与对方寒暄,满口应答。
乔秋就静静的看着,根本没有开口。
送走金氏,乔秋没有理会老夫人和瑞安侯,带着孔月月离开了松鹤苑,走时乔秋故意把车夫留下。
出了松鹤苑,孔月月很是不解乔秋的行为,“就这么算了?”
“快了,别急。”乔秋打从一开始就没只想收了六万两银子就走,吃了原主的不给吐出来,哪儿那么容易,手里底牌多了,不得留着慢慢打,全撒出去了,他们痛也只痛一次,哪有让他们一直痛一直担惊受怕来的爽。
回了青竹苑,乔秋派人盯着老夫人、瑞安侯,还有车夫那边。
乔秋让小厨房煮了鸡蛋,先给孔月月脸消肿,再抹药,“说吧,怎么就被人算计了?我叮嘱过你在西厢房好生待着的。”
孔月月抿了抿唇,“交课业时绣品不见了,我以为是忘拿了,就回来找。”
乔秋让刘氏在青竹苑找了一圈,并未发现孔月月的绣品。
入夜,下人回禀瑞安侯来了,孔月月脸上全是嫌弃以及厌恶,对瑞安侯越发没好感了,“我猜他不是来送钱的。”
“想也知道不可能,你先别出来,我估摸着他要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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