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武和临可给他们行了礼,蒋政时眯着眼看向临武以及临可,问临武:“临武伯爵今日这是想做什
么?”
临武直言不讳:“总统大人,我今日带着儿子来见您不为别的,就想揭穿某些人的阴谋,前些天体检检验出的治愈系血型应该是我家临可才对,可是后来成了黄小洛。”
总统夫人冷笑一声,问临武:“那又如何?黄小洛也是治愈系体质的血型,难道不行么?”
临武愣住了,他看向总统夫人,只见端庄优雅、风韵犹存的女人眼里满是嘲讽,她笑的不屑:“我还以为什么大事,这事情是我授意的,临武伯爵这个时候跳出来不觉得自己很愚蠢么?”
临武低下了头,他再什么话都没说,但是临可看不下去了,他看向总统和总统夫人,也没有害怕他们的
“我不知道你们和他是什么关系,但是有一点我要说,当初你们让我跟您的独子相亲我没去,因为我喜欢别人了,即使是这样你们也没必要今天这样整蒋帷爵,他是个人,不是个物件,不是能任由你们摆布的,今天有人偷天换日把我的血型标签换成了黄小洛的,我不知道用意何在,但我想说,他喜欢的是我,你们换成谁都不行。”
蒋政时看着临可,冷笑一声:“你到现在还不知道他是谁?”
其实能猜到吧,能让总统大人和夫人这么殚心竭虑地操心的人,除了他们的儿子,还能有谁。
但是临可就是不说,他之前还疑惑蒋帷爵为什么这么被重视,昨晚一夜没睡着,就猜到了这个可能。除了总统大人的独子,哪个兽人在面临发狂的时候,帝国会对他这么仁慈。
蒋帷爵也挺惨的,即使才十八岁,却从小就在残酷的环境中努力生存,要不是精神力受损,估计父母还不会让他回来。
临可看着蒋政时,说的诚恳:“我不管他是谁,我只知道他是我喜欢的人,我想救他,我想看着他好好的。”
总统夫人问临可:“可是你的存在本身就是个错误,你不觉得么?”
临可问:“什么是错误?如果相互喜欢就是错误,那这世上得有多少错误存在?还是我喜欢他就是错误,难道他不值得被人喜欢么?”
临武想让临可少说话,示意了好几下,临可都不听,他现在怀有满腔的愤懑不知道该怎么宣泄,他为蒋帷爵感到委屈。
“如果他喜欢黄小洛也就罢了,可是他不喜欢啊,你们非要把黄小洛往他怀里塞,他还生死未卜,你们做父母的难道一点都不疼儿子么?”
临武一愣,他什么时候知道蒋帷爵是总统大人的儿子了?
第四十章:可可,总统大人说要见你
临武的神色凝重:“临可,没你说话的份,闭嘴。”
临可没有退缩,他偏要说:“我肚子里的孩子你们可以不认,但我求你们对蒋帷爵好点,他是个人啊,有血有肉,不是一个只知道战斗的机器,他需要人疼,也需要人爱,更需要父母对他的认可和支持,如果他的付出换不来你们的认可和支持,那他活着可真是个悲哀。”
临可说着说着就觉得心脏锥痛,他以为自己够惨了,其实蒋帷爵比他还惨,他最起码死的时候身边空无一人,他是个孤儿,他什么都可以不用去想,是世界对他残忍,让他一人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