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我一天不死,他一天别想造反!你倒是好啊,我忙着削黄家的兵权,你赶着让他们家权势继续飙升,如果黄小洛真的和帷爵成了,那未来黄家又成了总统的老丈人,你这不是在作死,你是在自我毁灭。”
总统夫人眼含泪水看着蒋政时,摇头:“我没想的......”
蒋政时叹息一声道:“临武一家的忠心我是知道的,可是他没有实权,他只是个文书议员,除了帮我出谋划策,他确实什么都做不了。”
总统夫人独自抹泪,总统大人沉默了会儿,他做了一个决定:“我决定让帷爵和临武伯爵的儿子结婚,送他们去外星际养伤,帷爵这伤,必须得好。”
总统夫人抽泣着,没答话。
总统大人想了想,他又说:“我今晚亲自去临武家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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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可像是把自己想说的都说出来之后,心里舒服多了。
回去的路上临武问他:“你怎么知道他是总统的儿子?”
临可觉得好笑,他嘲讽自己:“我就是个傻子,应该在所有人都阻拦我们的时候,我就该想到的,可我现在才明白。”
临武说:“和他没有关系也好,也省得未来祸害到我们一家。”
临可没答话,他其实心里也有气,蒋帷爵从来没跟他说过自己的身份,不知道隐瞒他干什么。
他又不会因为他的身份而远离他,最丢人的是,他曾不止一次在蒋帷爵面前说总统独子肥头大耳是头猪,可每次蒋帷爵就只是笑,不和他搭话。
他一定觉得他是个傻子,临可这样想。
今日去白塘宫算是确定了他和蒋帷爵没有以后了,他的情绪也没多大的波动,回去就继续睡觉去了,他一晚上没睡,可是还是什么都没做得了。
临武回去把情况跟家人说了,算是知道总统家的决定了,临武还怨恨姜悦女士,让他去证明临可的体质简直就是多此一举,自取其辱。
谁说不是呢,可是这最后能为蒋帷爵和临可做的,他们也尽力了不是,以后也不会觉得对不起儿子了。
临可睡了一天,谁也没理,可是晚上被妈妈喊醒吃晚饭的时候,姜悦告诉他:“总统大人来我家了,说要见你。”
临可本来不想起,结果一听蒋政时来了,吓得一下子清醒了,他问妈妈:“他来干什么?”
姜悦摇头:“这是史无前例的,他从不来我们家。”
临可感觉眉头突突两跳,有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