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被吓得脸色苍白,哆嗦回道:“奴婢……奴婢不知……”
这样的话像是将裴兆年的理智彻底夺走,他眼眶通红,整个人都陷入了暴怒之中:“滚!”
丫鬟瞬时就哭了,不知所措地跪在一旁。
这时,陈顺跑了过来,见状忙将裴兆年扶了起来:“王爷,小心身子。”
“去,去把本王的画找回来,谁若是动了画,剁了他双手。”
裴兆年声音不大,言语却又让人毛骨悚然。
陈顺皱起眉头,立刻去打开柜子将画卷拿了出来:“在这儿呢,许是哪个没眼色的丫头替您收起来了。”
看到画卷的裴兆年顷刻平静了下来,颤手接过紧紧护在怀里。
陈顺忙朝丫鬟使了个眼色,让她赶紧下去。
丫鬟二话不说爬起身就跑了。
见裴兆年怒气消了,陈顺才扶着他坐下,小心开口:“王爷,您得小心身子啊。”
良久,裴兆年才嘶声道:“吩咐下去,以后没有本王吩咐,谁也不许踏入本王房间。”
闻言,陈顺愣了愣:“是。”
答应间,他不由去多看了两眼裴兆年怀中的画卷。
不知为何,总觉得有些古怪,但他是下人,又不能多嘴,只能装作没看见。
房门被关上后,裴兆年重新展开画卷。
他轻抚着凤潇潇的脸,痴迷地望着:“潇潇,我们终于又可以再一起……”
越国,太子东宫。
满池的荷花开的正盛,池旁一绿瓦凉亭下,两个侍女正窃窃私语。
这时,一身着刺金蟒袍的男子缓缓而来。
侍女立刻站定行礼:“参见太子。”
男子望向厅内出神的女子,声音清冷:“她可好些了?”
“回太子,姑娘好些了,只是不大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