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清瑶揉了揉额头，连忙低头吃饭。
司廷宣无意看到小鱼手上的伤口，有些惊愕：“你的伤口是怎么回事？”
“我……”小鱼犹豫着，不知该怎么回答。
“我们报警吧！”曲清瑶说，“这件事显然不简单！”
“不！我不要报警！”小鱼惊恐地说，“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他们肯定会把我当作怪物！我好害怕！”
“陆北辰警官不会的！他一定会帮你的！”曲清瑶安抚她，“他是一个很好的人！”
“比大哥哥还好吗？”小鱼问。
“嗯！”曲清瑶点头。
司廷宣：“曲清瑶，你是真的不把我放在眼里吗！”
曲清瑶吞了吞口水：“我说的是实话嘛……”
曲清瑶给陆北辰拨打了电话，陆北辰看到她的电话，不免担心，她主动给他打电话，难道是出了意外？
所以他第一句话就是：“清瑶，你没事吧？”
“我没事！”曲清瑶笑着说，“不过我今天遇到了一个女孩，有可能跟什么案子有关，所以想要告诉你！”
“你现在在哪里？我马上过去！”
“我给你发个定位！不好意思啊，又要麻烦你了……”
说了再见之后，曲清瑶挂掉了电话。
司廷宣买了单，带着曲清瑶和小鱼来到商场。
他让小鱼买一件长袖，遮住她身上的伤口。然后又亲自给曲清瑶挑选裙子，曲清瑶自然拒绝了。她既然不买，也就不试。
倒是小鱼，一口气试了好几套长裙。不过她是个懂事的女孩，所以最终只是拿了一件最便宜的长袖。
虽然已经反复比较过价格，但是这种地方，随手就是一大笔钱。
司廷宣毫不在意地付了款，小鱼连连道谢：“谢谢大哥哥！”
“你叫我司廷宣吧。”
“嗯！谢谢廷宣哥哥！”
陆北辰很快赶了过来，小鱼将她所知道的事情如实相告。
陆北辰做好了记录，问她：“还有没有什么细节？”
小鱼想了想，回答说：“我以前很怕水……可是我从那里逃出来之后……发现自己不但不怕水……而且……而且似乎很灵活……”
“很灵活，具体是指什么？”陆北辰问。
“就是……我自然而然地选择了从水里逃走，这个选择完全没有经过任何的犹豫！而且我在水里的时候，产生一种奇怪的感觉……就好像……好像我本来就属于水里……”
听到这个答案，陆北辰凝神不语。
“其余的……就真的没有什么了！”小鱼恳求说，“陆队长，请你不要带我走！”
陆北辰点头：“可以！等案情需要的时候，我再传你！”
正在这时候，李博远打来电话，跟陆北辰汇报事情。
挂掉电话之后，陆北辰对曲清瑶说道：“那些死者的身份已经确定，你弟弟不在其中！”
曲清瑶这才稍稍安心，弟弟还活着，这已经是最好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