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阵子,牧连溪是怎么样孕期难受的,怎么样自己一个人把自己封锁的严严实实他都看在眼里。
曾经不明白为什么这样的事情可以视而不见,一想到这样一个小小的肩膀要承受这么多的伤痛,肖连云 想要掐死自己的心都有了。
牧连溪脸上那双漂亮的小鹿眼曾经忽闪忽闪的仿佛放着光芒一般会叫他“云哥”什么事都可他先来,懂 事的让人心疼。
可是现在呢?手腕上有着那么多的伤痕,他自己走进了自己的迷雾中,怀疑自己这么多年爱的人不值 得,内心和自己的身体产生了强烈的分歧,本能的保护欲让他将自己封锁起来。
刚才在飞机上,牧连溪因为不适应高压,有点难受的放了信息素,肖连云是实在没有忍住才亲了两口。
牧连溪也不躲幵,只是闭着眼承受,在他的心里,闭上眼睛就认为一切都会过去的,长而弯的睫毛浓密 又黑,衬得他脸色更加的苍白。
“宝宝......你什么时候才会好?”
肖连云压低自己的嗓音,绝不希望在牧连溪现在的眼中犯错,闪过眼底的那一丝丝的欲望也被迅速压了 下去。
可是这人啊,哪里有知足的呢?
下了飞机,肖连云牵着人慢慢的走,“坐一会吧,是不是腿疼了?”
“嗯......”牧连溪沉沉眼眸,刚才就有一会难受了,只是他不愿意开口说罢了。
机场有休息的贵宾服务厅,里面有按摩椅,牧连溪扶着自己坐过去,后备就伸出来一只手触碰到他腰部 的酸痛,“这个力度行吗?”
下意识的想要躲开一下“你不用这样......”
“我想......这样做,你都不肯吗?”
他的躲闪,让肖连云的动作一僵,随即又恢复了原来的模样,自然而然的给他按摩,特意和主治医生那 边学的,月份大起来,腰疼是肯定的意料之中事。
只不过是有一层薄薄的膜,将两个人彻底给隔阂住,肖连云偶尔会在他睡的不安稳的梦中阐述对他的心 疼,可是......
他不敢在牧连溪的面前了,这人会以为自己在玩什么莫名其妙的把戏,再把真心交托出来,又要被粉碎 了,那太疼了,他接受不了。
如果一定要这样,他宁愿自己封闭起来,没有人能够靠近他,只有他和自己即将要降生的这个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