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哥……”
“嗯?”
牧连溪抿了抿嘴唇,“我真的是拿风铃,下次不会了,你......别哭了,宝宝说......不想你难过,你没听到
吗?再听听?”
这一句话,肖连云抬起了自己的眼眸,有点愣的看着他。
蜂蜜已经逐渐融化了,除了那种刚刚的苦涩,泛起的全部都是甜甜的,牧连溪都已经多久没有主动的, 像这样和自己说话了?
他已经闷声了很久很久,甚至不在乎吃饭,不叫他就不会有太多的反应出来。
甚至觉得有一点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沙哑的嗓音,就在那刚刚的一小会,肖连云就仿佛沧桑了许多似的,整洁的衬衫被他烦躁的解开两颗扣 子,定睛的看着他,“你让我......”
“再听听吧。”小声说,“不要哭...我错了。”
“你笑话我呢?”肖连云挑了挑眉看他抿成了一条线的嘴唇,起身坐在他的身边,搂着他躺下去。
侧身能够让人舒服一些。
“宝宝,我知道说对不起这种话你已经听倦了,可是我想你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好不好,你要这样的风 铃,明天我让别人挂满屋,你喜欢什么颜色?每一样都装起来一千个一万个,好吗?”
抬眼看着人,他的云哥和曾经没有半分改变,还是那副让他喜欢到心碎的模样。
高挺的鼻梁犹如雕刻一般完美,却因为刚才用鼻尖蹭他的下巴才有点红,那双迷人的眼眸也微红起来。
鼻尖对着鼻尖,近距离的相互看着,感受对方的呼吸,绵长又炙热,就这么安静的躺着,看牧连溪的眼 神,上瘾似的触碰他。
摸着他的手,亲亲下巴和嘴唇,永远都不会腻。
不得不说,肖连云他彻底输了,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底牌这么轻易的可以亮出来。
“吓死我了。”
牧连溪躺在他的身边,还光着腿呢,身上只有个睡衣和短裤的,一摸果然吹吹风这腿就凉了,叹了一口 气起身帮他穿上了裤子,今天腿好多了,没有再水肿。
早上肖连云是特意下楼去看人弄早餐的,牧连溪的嘴刁的很,能暍下去牛奶却不能吃上面热乎乎的奶 皮,会觉得腻。
清粥也不能吃太浓稠的,需要稀一些,再配上烤吐司外面的鸡蛋液也一定要烤的脆脆的这一系列等等。
都是亲自去看才好一些,出门的时候人还好好的睡着,一回来看着人半个身子都快要探出去了,这么高 的楼层,简直是开玩笑的。
想想都觉得后背一凉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