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就是年轻的吱吱不做人,撩了沉睡的野兽,然后又慌了想始乱终弃 沈相知毫无心理负担的点了点头,笑嘻嘻的说:“说了在一起就是在一起,又看起来像是那种说了做不到的人吗?”
什么像是啊,明明就是。
不过……
傅晨希眼底藏着的深渊,到底是给沈相知打开了一道缝隙。
“那现在……”沈相知勾了勾手指,冲着傅晨希笑得灿烂,“我可以亲你了吗?男朋友。”
傅晨希的克制早已经刻在了骨子了,见此也只是低下头,轻轻的碰了一下沈相知的嘴唇,耳根子有点红,他解释道:“今天已经亲过很多次了。”
就这就这?
沈相知肆无忌惮的笑了起来,他才不关心傅晨希心里怎么想的呢。
他凑过去,双手揽住傅晨希的腰,抬起头又去亲傅晨希,一下又一下的轻啄着,啄几口就要笑一下,看起来似乎真的很高兴。
傅晨希也被沈相知过于外泄的情绪感染到了,原本紧崩的身体也松了几分,看着沈相知轻轻道:“你别笑了。”
“好嘛不笑了。”沈相知嘟囔着,“脸皮还挺薄。”
傅晨希比他想象中的要更轻易的弄到手,虽然占有欲有些强,不过谁叫沈相知现在就是喜欢傅晨希的脸呢。
偶尔的小毛病而已,他还是可以接受的。
可傅晨希似乎不清楚过犹不及,纤细的手指勾了下沈相知的下巴,半眯着眼睛,嘴角勾出浅浅的弧度,好看得要命,像朵脆弱而美丽的白玫瑰花。
在沈相知有些看直眼的时候,用温温柔柔的语气说:“给你一天时间,把那些野男人都解决掉。”
沈相知愣了一下,舌尖顶了顶后槽牙,看着似乎有些纠结,因为他确实是想过背着傅晨希,和其他的美少年调情。
见状傅晨希冷冷的“哼”了一下,他叫着沈相知的名字,脸上带着一丝不悦,“沈相知,我可不愿意和那些人一样共享你。”
就算是平时装得再温润有礼,也不过是因为他早已经将克制压抑刻在了骨子里。
真正的他,只要是划到自己地盘里的东西,哪怕是他所不喜欢的,也带着病态的占有欲和掌控欲,却还想要那所谓真心的感情。
现在,他正试着给沈相知一个后退逃走的机会。
有些凶兽,一旦从门里踏出了一步,见到了想要独占的东西,就再也没有办法自己走回门里了。
现在的沈相知还毫无察觉,又或者他有点不满傅晨希的醋劲这样大,当即拒绝,“只和你一个人是交往关系已经很委屈其他人了。”
他渣得是那样的理直气壮,以至于傅晨希都要觉得是自己无理取闹了。
然后就听见沈相知说:“我是很喜欢你的啊,可是我也很喜欢他们。”
沈相知有点不耐烦的说,“如果你无法接受,现在就可以结束这段关系。”
虽然他们才刚刚交往不到一个小时。
傅晨希的呼吸一窒,始终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把目光落在了这样的人身上,黑眸里面波涛汹涌,又渐渐的遂于平静,将所有的疯狂都藏在了平静之下。
“好,就照你的意思。”
不能妥协,一次都不能,不然以后只会是无止境的让步,还不如从一开始就放弃这段不合适的感情。傅晨希冷冷的想着。
他低下头,冰凉的嘴唇贴在了沈相知的额头上,像是落下了一个透明的诅咒,将沈相知和他彻底绑定。
他退后了一步,温柔但疏离的说:“再见。”然后头也不会的离开了琴房。
傅晨希这样干脆,沈相知反倒有些不适应,脑子里都是傅晨希刚才的样子。
其实他挺吃饱了没事干的,如果傅晨希真跟他妥协了,他反而就一点兴趣也没有了,不过现在不一样了。
虽然也可以说是傅晨希的欲擒故纵成功了,沈相知就像是找到自己喜欢的新玩具,一时间傅晨希占据了他大部分的思考。
他兴致勃勃的打电话给了谢祁然,把刚才发生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下,声音里是光听都能听出来的愉快,“我一定要让他彻彻底底的属于我。”
让傅晨希变成和其他人一样的家伙虽然很可惜,但是,这不恰恰是一件有意思的事情吗?
谢祁然听完沈相知说的那些话,终于还是忍不住吐槽道:“你说的这些是人能说出的话吗?傅晨希身体挺差的,在医院住了那么久才出来,你就不能不去招惹人家吗?”
“对哦……”沈相知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突然意识到傅晨希还是个病秧子,一时间有点小苦恼,“我应该不会把他气死吧。”
谢祁然:“??”人言否啊!
第二天沈相知又去傅晨希的教室了,不过没去找傅晨希,转道去另一条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