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 按集结算
“也没什么事，就是加你微信被拒绝了，想着先跟你说一声。”电话里，顾霆佑的语气十分愉悦，心情不错的样子。
“好啊，你再加一次，我去通过。”楚霏弯起唇角，语气越发甜美，“小佑要是找不到好的图片做头像，可以用我的照片哟，免费附赠，高清大头。系统自带的真不行，像个小号。”
楚霏倚在镜前甜甜蜜蜜接电话，周围的女生们羡慕嫉妒恨的表情让她十分愉悦。
相处几天，顾霆佑当然知道她不像别的女孩那样容易对他心生爱慕，不过陪她一起演戏的感觉还不错，“好啊，那就多谢霏霏了。”
“么么哒～”楚霏对着手机mua了一下，挂了电话，心里暗暗腹诽，现在居然有严肃正经得像老古董一样的人吗？不会是真的特地开个小号陪她玩的吧？
果然，没过一会儿，有个好友请求，头像是她的照片，而且还是最近她刚拍的平面模特照。
就是这微信名有点和头像不搭了，叫黑暗病人。
楚霏直接给他备注“顾爸爸”。
“楚霏，到你了，快准备上台。”活动举办方的负责人匆匆跑进后台。
前台是楼盘开盘仪式，开发商搞活动大抽奖，礼仪小姐负责给颂奖嘉宾端奖品。
“好的，就来。”楚霏将手机塞进包里，关上储物柜的门。
她穿着红色旗袍，肤如凝脂，身材完美，比其他礼仪小姐还要美，围观的人对着她一顿猛拍。
现场气氛热烈，音乐震天，奖品一字排开，买房送车，确实很有噱头。
楚霏捧着的木托盘上是一辆宝马车钥匙，是一等奖的奖品。
台下有一圈前来参加仪式的本城名流，赵熙言就在其中。
当他看到楚霏时，举起手机拍了一张照片，发到自己的微信群：明码标价真美人。
他的圈子都是富二代纨绔，他们这一类霸总与顾霆佑那一类霸总，天然就是死对头，是对照组，是被家里长辈拿来比较正反面例子。
那些公子哥们都在微博有账号，平时热衷于打造人设，私底下十分不堪。
这时候纷纷有人冒头，在群里嘲讽顾霆佑，把受到的憋屈全都散发出来。
群友A发了个猥琐表情：不到一个月就抛弃了，平时就他一幅人模狗样儿。
B表示点赞：应该给顾家老爷子看看，他引以为豪的孙子就是个花花公子。
......
赵熙言得意地回复他们：我得上台发奖了，今天这活动花了我几百万，这楼盘绝对可以火。何况还有这么好的流量宣传。
他将手机放回包里，站了起来，配合主持人，一边上台一边说话调节气氛。
经营的人设给他带来了好处，很多人慕名前来，只为看一看男神。
楚霏看他一幅虚伪的样子，想起他在医院一脸猪头样就想笑，努力抿着唇忍住。
领奖台铺着红地毯，赵熙言踏过地毯，走近楚霏，趁人不注意的时候，他比了个向下的拇指，压低声音说：“怎么这么快就得出来忙活了？只要你把视频交出来，我在公司给你一个好职位。”
“赵总自顾不暇，今天不是也在营业？”楚霏笑不露齿。
被她直击痛处，赵熙言咬牙切齿，为了快速回笼资金，他加大了宣传力度，就指望着开盘后能解决他的难题。
两人暗潮汹涌，但是在围观的众人眼里，就是赵熙言亲切地与一位礼仪小姐交淡，风度翩翩，年轻有为，画面唯美。
十位幸运儿抽到了大奖，现场气氛更加热烈，不断哄抬价格。
付了订金的客户一起上去看房。楼盘是精装修的，买了就可拎包入住。一群人这看那看，互相交流看房验房的经验。
结果，新房不经看，楼下抽奖刚结束，意向客户还非常多，楼上就出了事故。
有个准业主在看房时受了伤，他在检查生活阳台时差点摔下楼，掉在空调罩上，惊魂未定半小时才获救。
楚霏离开的时候，还回头看到刚交房款的业主在抱头痛哭。
开盘仪式出了意外，流言传得沸沸扬扬，很快就全城皆知了，沈天宁听到消息，赶紧跑过来。
“吓我一跳，就担心你受伤了。”他喘了口气，因为四周人员太多，出租车进不来，他一路跑过来的，好在远远看到了楚霏。
“哥，我没事。”楚霏反而要安慰他。她的养父母就是工地意外身故的，从那之后她就和沈天宁由沈奶奶养大。
顾霆佑当天晚上看本城新闻才知道这件事，还从电视上看到穿着红色旗袍的楚霏。
他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与她聊微信。
“最近挺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