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城规划区,方立杰离开了一天,邬文群拿着菜刀和一群猥琐龌龊的男人战斗了一天,晚上好几拨摸进房子里的人被她用刀吓走,但她知道,明晚就不行了,今晚她不过是占了个先机而已。
内心绝望又愤怒,她妥协了。
身心疲惫却不敢闭眼,她知道,周围还守着不少人,让她作呕的人。
偏偏她又怕死,不敢了结自己,结束这些苦难。
只盼着方立杰赶紧回来。
这个男人让她恨得牙痒痒,讽刺的是,现在成了她唯一信任依赖的人。
方立杰双手环胸靠在门框上,满脸讥讽,“昨晚过得好吗?”
见是方立杰,邬文群举起的菜刀无力的落下,双腿一软,直直的倒下,也懒得再起来,就这么躺地上睡了过去。
方立杰气笑了,这是把他当成救世主了?
不过,倒是没有将人弄起来,他离开这一天,邬文群应该没过一分钟的舒心日子。
邬文群身心疲惫,倒在地上睡了足足十多个小时,最后是被冻醒的,浑身都疼,在心里把方立杰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狗男人注孤生,都没说把她弄床上去。
醒过来后就是饥肠辘辘,已经一天多滴水未进了。
也不管在旁边坐着如同一尊大佛的男人,去屋后的小阳台上煮些吃的。
方立杰也不知道客气为何物,邬文群煮好了就去端了一碗呼噜噜吃起来。
邬文群敢怒不敢言,好在知道这个男人是这么个德行,多煮了些。
吃饱喝足,两人才躺进被窝说悄悄话。
方立杰的声音很欠揍,“想好了吗,没想好我可以再多给你两天时间。”
邬文群气得咬牙,做了最后一次垂死挣扎,“你真的能保住我的命?你到底是谁的人?”
方立杰轻轻一叹,“看来你还需要时间冷静,行吧。”作势就要起身。
邬文群急了,忙把人拽住,“我说。”两个字绝对是咬着后牙槽说出来的。
方立杰笑呵呵的躺了回去,邋里邋遢的倒是不显凶相,翘起二郎腿,洗耳恭听。
邬文群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低声道,“当年我和洪国珠一同进萧氏实习,因为踏实肯干,能力也不错,都被留了下来,我们也成了朋友,一起在财务部们工作。经过十年的努力,渐渐的也能接触到些机密文件。”
“有一次我们发现账面上出现一笔资金,很快又不见了,当时没多想,以为是出了什么错。后来又出现了好几次,我们觉得奇怪,但也没问,因为知道,这些大公司,总会有点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我们不想惹麻烦。”
“可是后来,无意中发现这些突然出现又消失的资金竟然跟研究院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