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主如今不正好好地坐在丞相面前吗?”
云浅歌忍不住讥讽:“丞相将府中上下都围得极好,叫本公主一点自由都没有,又怎么会担心区区一个刺客?”
君子珩似是在打量着她:“那就好,否则本相还以为那此刻劫了真正的公主,不然公主怎么会愿意与本相好好说话了。”
“丞相可真会开玩笑,若不想喝,那便叫人收了吧,枉费本公主等丞相归来的这些时候。”
云浅歌就要起身回房,君子珩却拿起了酒杯。
“本相是越来越看不懂公主了。”
看她神色如常,没有一丝动摇,君子珩举杯饮尽。
他知云浅歌并非转性或是想通,只是她想让自己喝,自己喝了便是。
喝完酒,君子珩也没有兴致再吃旁的什么,站起身将云浅歌一把抱起,径直走回房去。
云浅歌在他怀中吓了一跳,正当君子珩压上,解开衣带时。
云浅歌终于忍不住抗拒:“别碰我!”
屋内烛火映得君子珩目光如炬,他毫不掩饰地盯着自己,云浅歌弱了声音。
“至少现在不要。”
君子珩在她白玉般的颈肩落下一吻,云浅歌瑟缩了下身子。
窗外吹来一阵带着寒意的风,吹灭了屋内的烛火,云浅歌的眼前立刻变得一片漆黑。
君子珩温热的呼吸伴随着酒气拂过她的耳边,他低声中带着一丝无奈。
“从前我有许多对你不好的地方,若你不给我机会,我们就只能这么一直下去。”
不得善终。
云浅歌稳定心神,冷声道:“丞相,不过才一杯酒,你怎么就醉了?”
从前他们之间有那么多次机会,是君子珩自己不要的。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他做不对的事,不但不承担后果,还要自己一次次隐忍退让,这世间哪有这么好的事?
“我没醉,是你不愿。”
君子珩紧抱着她,不愿放开。
云浅歌再次被禁锢在他的怀中,动弹不得。
她在心中叹息。
若君子珩重觅贤妻,好好做他忠心护主的丞相,又怎么会没有平安顺遂的富贵一生?
是他太过贪心了。
黑暗中,云浅歌对君子珩道。
“丞相,日后早些归来,本公主独自一人进膳,实在无趣。”
君子珩问她:“公主可愿等本相归来。”
“等。”
她需得忍耐,自是要等。
“好。”
君子珩一声低叹,似是满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