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丛中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有人在撤退。容铃呆呆地望着黑暗中走向自己的那个男人,仿佛看见了神光。
她哇地一声,哭着跑向继贤城:“你来了,你来救我了!”
中年男子无奈地抱住她:“受伤没有?怎么跑那么远。”
他抱着容铃回到车停靠的地方时,十几颗脑袋非常整齐地缩回各自的车内,容铃脸颊通红,埋在继贤城怀里装死。
上车后,她娇嗔道:“你那些属下怎么可以偷听别人讲话?”
好羞耻,她说了那么多……
继贤城上了车就帮她检查,发现手臂跟脚踝有很多杂草刮伤的痕迹,眉心狠狠一蹙。
还好他的工作性质特殊,所以随身携带医疗箱。
“裙子拉上去。”
容铃知道他要给自己上药,轻轻拉起裙摆,几秒地停顿,她又往上拉了点。
继贤城准备好消毒水转过头,看见她的腿沉默两秒,帮她将裙子往回拉:“不用那么高。”都看见……咳咳。
她怎么就喜欢上这种木头了呢?
无奈,但也无法改变对方,容铃乖乖坐好。
擦完了药,继贤城才跟她算账:“你一个女人,自己单独跑来救人,谁给你的胆子?”
换做以前,容铃有事儿准定会给他打电话的,可是现在……
她抿唇:“我哪儿敢打扰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