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白黎先不干了,迎面就开始怼巫琢:“巫老头,别乱挖墙角,这可是我徒弟媳妇。”
巫琢不服气:“什么你徒弟媳妇,近水楼台先得月,你徒弟远在东月呢。”
“这不是有我在,有我看着谁也别想撬墙角。”接着又似笑非笑的道:“你身上的伤还想不想治了?”
巫琢坐在轮椅上无所谓的摊手:“休想用这个威胁老头子,贱命一条比不得儿子的终生幸福。”
唐沁没理会这俩人,脸颊有些发热,心里嘀咕,阿辞不是说让白先生来帮自己的吗?感情是让他来看着自己,避免被人撬墙角。
“唐沁,你来说,你到底属意谁?”
唐沁被巫琢一声吼给吓得回神,她茫然的转头:“啊?什么?”
唐果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倒是一旁的巫临再也站不住了,推着他老爹就往院子里头走,气得巫琢叫骂不断。
“我说怎么有这么没出息的儿子,脸皮不厚些怎么有媳妇,趁着对手不在赶紧上啊.......”
叫骂声渐渐远去,唐沁挠了一下额角,抬头撞上白黎的目光,脸又红了几分。
轻咳一声问道:“白先生你们什么时候知道我是女子的?”
“很早,你被冯婕妤毒害的时候把脉瞧出来的。”
这么早,唐沁仔细回忆,怪不得那时候阿辞还别扭了好几日,往后总担心她着凉,不许她喝冷水。
还有几次故意问她是不是姑娘家,是不是来和亲的,明知道她是女子还与她同床共枕好几次......
想起过往的种种,唐沁脸更红,立马转移话题道:“阿辞在东月起事,您要不要去帮他?”
白黎摇头:“他早就安排好了,不会有事的,我答应他护着你周全。”
等唐沁走后,白黎休书一封送到东月。
黑衣墨发的傅云辞拿着手上的书信咬牙切齿,一旁的齐五无意瞄了一眼,就看到开头两行加粗的大字:有人撬墙角,速战速决。
他嘴角抽了一下,心里将白先生骂了一通。白先生还真没个正行,明知道战事紧张,还拿这些事来分主子的心,这下好了,主子还哪有心思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