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敢情好。”大乔笑哈哈地拍了宁若浅一下,“这些日子,公主闷闷不乐,我二人也跟着发愁,您要能解开公主的心结,我们真得好好感谢您。”
看得出,她二人与沈络欢已经成了手帕之交。
唐封弯腰看向宁若浅,“大乔说的是真的?”
宁若浅被问的一懵,却不敢与他对视,随口“嗯”了一声。
唐封笑,轻飘飘地问道:“那你怎么谢我?”
没等宁若浅反应过来,唐封嘴角衔笑地离开,飘逸的衣衫映入两人的眼眸。
大乔勾住宁若浅的脖子,“不是,我怎么感觉,唐帅喜欢你呀。”
“......”
“你们之前认识?”
“......”
一个月后,唐封的登基大典如期举行,大典当日,各路诸侯纷纷来京,见证了这一盛景。
沈络欢身着繁缛宫装,亭亭玉立地出现在诸侯的面前,不苟言笑,看起来端庄高冷,可身边人都知道公主不笑的原因是顾大都督没有如期来京。
两人已将近两个月未见,连封书信也无,不知情的还以为两人已经断了来往。
登基大典结束后,沈络欢回到公主寝宫,挥退了所有人,把自己闷在屋里,轻薄的亵衣包裹娇躯,看上去又清瘦了一圈。
她绞干长发,栽倒在屏宝座上,很是没精打采,连手指头都懒得动一下。
寝宫内灯火通明,她的心境却黯淡异常,索性吹灭大灯,只留一盏烛台。
蓦地,烛台骤灭,寝宫内陷入黑寂。
沈络欢惊坐起来,刚要叫宫女进来,忽然察觉到一股风擦过耳畔,吓得她惊叫一声,被不速之客捂住了嘴。
“唔唔......”
小公主剧烈挣扎起来,被那人按在了屏宝座上。
“是我。”
熟悉的声音传入耳畔,沈络欢僵住身子,不可置信地在黑暗中辨认着对方的轮廓。
顾钰一手钳着她的两只手腕,一手捂着她的嘴,渐渐乱了呼吸。
一个多月的离别,他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再也顾及不了她的情绪,马不停蹄地赶来宫里,只为将她揉进怀里。
男人的呼吸喷薄在脸上,沈络欢扭动身子,“唔...顾钰...你放肆...”
顾钰吻住她的唇,以绝对桎梏的姿态,狠狠地汲取她的滋味。
沈络欢呜呜地哭泣,想要推开他,身体却异常的想要拉近彼此的距离。
万般的纠结化为烈火,炙烤彼此的理智。
熟悉的味道萦绕鼻端,沈络欢一边哭一边回应,抱着他不放手。
他思之如狂,她念之成疾,一发不可收拾。衣衫被褰开,顾钰近乎疯狂地拥吻,述尽相思,倾尽热情。
天明时分,沈络欢躺在男人臂弯,沉沉地睡去,手还抓着顾钰的手指。
顾钰捋着她黏在脸上的长发,俯身亲了一下她的额头。
——我等不及你的原谅,没法隐忍,没法放手,只想明目张胆地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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