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箐:“........”忍住!
不能体罚学生!
夏箐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底的怒火,一字一句道:“对,因为你太缺心眼了,老娘不想看到你才那么说的,所以你还不快滚出去追人!他们都走远了!”
话音一落,她连忙将人推了出去,自己则是转身朝不远处的办公室走去。
邡桀目光灼灼的凝望着她的背影,张张嘴想说什么,最后又咽了回去。
他忍不住轻笑一声,抬步走了出去。
抵达校门口时,陆歌已经组织好人上了公交车。
表演2班的人刚好四十名,挤一辆公交车绰绰有余,由于邡桀来的最晚,虽然有人给他让座,到他还是选择了站着。
公交启动后的惯性以至于站立的人难免有些晃动,偏生邡桀平生最娇气的点就用在了晕公交车上,虽然晃动的幅度很小,但是也足够折磨邡桀的了。
他连忙扶住旁边的陆歌,头晕反胃的厉害,面色也越发白皙起来。
陆歌若有所思的瞥了眼怀里的邡桀,回头朝体委递了个眼神,示意对方把窗户打开。
体委看了眼邡桀,了然的点点头,在一众嘈杂的交流声中,将这一条消息小心翼翼的传递了下去。
众人闻言时还有些诧异,不过他们都没有嘲笑邡桀,而是悄悄将所有的窗户都打开了。
关于这一幕,邡桀并没有看到,而是一如既往的靠在陆歌肩膀上闭目养神,只是轻蹙的眉宇间充斥着几分烦躁和虚弱感,给人一种惹人心疼的感觉。
初夏的风有些凉,从众人身旁穿堂而过时带着些许花香,浓而不淡,是一种适中的香味,就像他们这群人的关系,不熟不淡,恰当到令人感到舒服。
周遭嘈杂的环境随着时间推移渐渐消散了下去,只剩下偶尔几声讨论声和嬉笑声在车内回荡,迷迷糊糊中,邡桀睡着了。
昨夜带来的疲倦依旧残存,以至于他根本不在乎自己是站着的。
陆歌听到肩膀处传来的呼吸声,垂眸看了他一眼,见人睡着了,便在群里发了消息,让他们安静一点。
校霸发话,众人不敢反驳,就安静了下来。
.........
半个小时后。
车子停在一条小吃街的公交站牌处。
陆歌将邡桀叫醒后,跟着众人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