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居行顿了顿，“这你不需要知道。”
陆沉挑了挑眉，这么硬气？
他在心里唤出来系统，［方居行的白月光锁定：陈凌度。］
［回答正确，任务完成1/2］
［待回答：alig为什么背叛方辰溪。］
方居行说完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语气问题，对面的男人是他怎么也惹不起的存在，正如当年他惹不起陆政一样。
“陈先生以前资助过我。”
“陈先生希望你自食其力为社会做贡献，但是你…”
陆沉么话尾调微微上扬，多了一丝耐人寻味之感。
方了居行低下头来，想起来那天方辰溪跟陆沉并肩离去的背影。
“如果陆先生愿意告诉我陈先生的下落，我可以……归还我所不该拥有的一切。”
陆沉嗤笑了声，也不知是在笑谁，倒是个痴情种子。
“他就快回国了，你不需要归还什么，是你么总该是你的。”
“权势富贵你有了，总该还给那孩子一点儿亲情。”
陆沉说完从高定齐整的西装裤口袋里掏出一条帕子，慢吞吞又极为细致的擦了擦手。
“陈文铭那孩子，不要去惹他。”
陆沉说完就站起来抬腿走了。
陈凌度、陈文铭都算得上是钟毓灵秀的人物，没想到都栽在了他那个便宜大哥的身上，倒也是魅力无边。
“系统你知道吗？其实我不喜欢现在这个黑芯儿的锡兰。”
“我喜欢秦洛，他有纯粹而热烈的爱，他跟现在这个锡兰不一样。”
系统许久没有回答，等陆沉关了车门才听到“它”悠悠的声音。
“你不是在跟系统说，而是再跟我说吧。”
陆沉没回答“它”这个问题。
自顾自的说：“你知道吗？你是所有负面情绪的总和，你的爱和要求的被爱都是扭曲而变态的。”
“你这是在做什么？在跟我探讨正常的三观吗？或者是穿越了这么多世界，你已经忘了自己原本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陆沉皱了皱眉，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的确是很遥远的事情了。
只是放到家逢巨变之前，谁不曾是鲜衣怒马意气风发的少年？
他也不是一开始就爱穿黑色。
“锡兰，你不该是这样。”
空气有一瞬间的浮动，好像有人扼住了陆沉的脖颈，他一动不动的倚在座驾上，任由对方动作。
“从你来这个世界开始，问题的答案就变成了不可确定性了，真正的锡兰想让我回去，而你不想。”
“你看到了每个世界中的爱与呵护，你汲取每一点，你怕回到本源后就什么也没了。”
陆沉伸出手，像是在抚摸一团空气，他的目光深情而又温柔，如一汪墨色的深泉。
“你不该是这样。”
“我不喜欢这样的你，让我心痛的快要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