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夜笙低着头:“侯爷我知道你不同意,所以我才…………报欠檀儿我必须带走!”
梵檀儿红着眼看着梵亦:“父亲,是我自己要跟笙哥下走的,不怪笙哥!!”
梵亦走过去,像小时候梵檀儿刚来时一样温柔的揉了揉她的头:“我不反对你跟他走,可是嫁妆都没拿就是你的不对了,宫夜笙我告诉你今日你把她带走了要是让我知道你对她不好,把你的脖子洗干净等着我!”
宫夜笙:“侯爷放心我会对檀儿好的,我不会让她吃半分苦,这一生听要她一人!”
梵亦点头,反正他也看出来了,宫夜笙这个渣渣虽然不好但是却对梵檀儿真心,梵亦让两人留到晚上再走。
宫夜笙再怎么说也是皇家的人,只要不死对皇城里的几位都有威胁。
这历代哪个皇家不是腥风血雨,更何况梵檀儿肚子里还有皇室后人。
夜晚
几辆马车先后离开侯府,等在侯府周围的暗卫连忙追了出去!
等那些马车走后梵亦将两人带到后院,那里已经为他们准备了一辆马车,梵檀儿和宫夜笙拜别了梵亦。
梵亦望着渐行渐远的马车,擦了擦眼里的泪花对天长叹:“老许啊,我也算是对得起你了,你在天之灵一定要保佑两个孩子平平安安的到达地方,远离这京城也好,皇室的纠纷是他们承受不起的,这京城空了太子之位又要不安宁了!”
三月发现中计连忙撤回去:“主子跟丢了!”
宫书白摇了摇扇子叹息:“真可惜让他跑了,这梵亦可真会坏事,三月你说本皇子要怎么罚你!”
三月低头:“三月知错。”
宫书白:“罢了,番国可有什么消息!”
三月:“有,番国公主下个月会来参加狩猎大会,前不久刚送去的尸体己经炼成了活死人!”
侍卫揣着一碗黑色的东西上来:“殿下该吃药了!”
宫书白点头眉都不皱的将东西喝下去,三月见他放下碗连忙从脑间拿出柿饼给他,有些担忧的问道:“主子,你和她和作不怕她对你不利么!”
宫书白接过饼咬了一口,感觉嘴里的胆味才没这么重:“呵,他番国的命脉可是再我手中,我怕什么,等我神功练成,天下还不是我的囊中之物,而且她不敢,因为她的命令可是在我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