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那么小,怎么承受的住,都怪她……
慕容定柔无力地坐了下来,哽咽撑着冰凉的额头。
另一边,府衙中,江胜再得密报,明日戌时三刻,唐林会将盐运出去。
“阿禝,我们兵分两路,明日你带人以搜查赃款的名义去唐府,一来阻断唐家人报信,二来还可寻孩子。”江胜提议道。
赵禝闻言,点点头。
次日。
卯时未过,赵禝先回府一趟,见院中慕容定柔的房内依旧灯火通明。
他眉一蹙,转步走了进去。
慕容定柔坐在桌旁,手撑着头小憩着。
赵禝已经将声音放的特别轻,她却还是被惊醒。
“知言!”慕容定柔下意识地叫了一声,她抬头一看,是赵禝。
眼眶忽地一热,她站起身走上前扑进赵禝怀中,哭道:“阿禝,我害怕……”
她害怕再耽搁下去,只能看到他们的尸体。
细细的哭声像是尖刺般扎着赵禝的心,他心疼地拍了拍慕容定柔的背:“别怕,今晚我一定把他们带回来。”
“今晚?”慕容定柔退了出来,含着泪的眼底划过丝不解。
赵禝并未将唐林贩卖私盐的事儿告诉她,只说唐林犯了事儿,官府要办他。
直至戌时。
江胜命人守在密报中的地点,而赵禝带着人去了唐府。
恰巧唐少白没出去,见赵禝带着这么多官兵来,似是要抄家的模样。
再想到那不知怎么消失的慕容知言,他心有了丝不安。
“府丞大人漏夜前来,所为何事?”唐少白故作镇定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