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司寒看到对面温苒越来越苍白的脸色，眼底闪过一抹焦急，朝着陆衍大吼：“不要再问了，所有事我都……承认。”
法官敲了敲桌面：“被告注意法庭秩序。”
沈司寒强制自己平静下来，回答：“是。”
陆衍薄唇微微一勾：“被告是不是在我当事人做手术期间，为了逼迫她出现，拆了她唯一留下的财产，也就是栖霞市中心的温氏大厦？”
“是。”沈司寒面无表情，根本不解释。
他当时是以为温苒装死，才想逼她现身。
错了便错了……
……
“就在最近，被告绑架我当事人，将她关在弋江别墅一天一夜，这是当时办案警官开的证明。”
陆衍将证明递给法官。。
“我的问话完了。”
陆衍说完站在了温苒的旁边，他隔着桌子，去握温苒的手。
温苒的手微微一缩，但却被他直接攥了手心。
掌心有些湿润，他并不知道是什么。
轮到对方律师举证，和向温苒提问，沈司寒直接拦住了他。
他找律师来是让他做做样子，不是让他逼问温苒。
“休庭。”
法官和陪审人员都很奇怪，暂时休庭，准备下午后半场再宣判。
毕竟这不是一次简单的离婚申诉，还关乎到了巨大的财产分配。
陆衍一路握着温苒的手，带着她去餐厅吃饭。
他点了她最爱吃的菜，体贴地给她夹到碗里：“是不是很累？下午就结束了，到时候就可以好好休息。”
温苒看着他和煦的一张脸，眼眶莫名有些泛红，她摇了摇头，垂眉道：“我不累，你比较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