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吗？”
“有什么？”
赵蝉秋莫名：“当然是赵青禾做的坏事了，还有吗？”
老头摇摇头：“没有了。”
赵蝉秋杀鱼的手彻底停下了，自己走向湖边，把鱼的内脏都掏了出来，就着湖水淘了淘。鱼洗干净后，他又重新坐了回来。
老头盯着他的动作，一时有点不明白赵蝉秋要干嘛了。
“不如我说几句？”赵蝉秋开始刮鱼鳞，“他父母对他好吗？大概不好，从小就把小孩扔给爷爷，我猜猜，是不是赵青禾自打出生，就被父母视为多余的，他影响了父母的生活，父母嫌麻烦才把小孩扔给别人？”
“看来是的。”赵蝉秋看着他一字一句又道，“你是知道的，对吗？只不过，你觉得这有什么，小孩子总不该记仇吧，所以你觉得，他不该冷落父母，不配对优秀的父母躲避，不能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是吗？”
老头激动起来，指着赵蝉秋发抖：“小孩子！小孩子！他怎么……”
“而且我告诉你，我能确定，赵青禾从未恨过，也从未记仇，只是，你眼中的所谓优秀父母在他眼里，只是陌生人罢了。”赵蝉秋一脸平静阐述，“我说的不对吗？”
“想来爷爷对青禾很好，只是所托非人罢了。但凡青禾的父母有那么一点负责，他都不会把青禾托付给你，也幸亏，你很少看过他，不然，他若是知道你是这样，他今天绝不可能做到礼数周到！”
这会儿鱼鳞已经彻底刮干净了，赵蝉秋把鱼洗干净扔到老头脚下。
“今天的荤菜免费给你收拾干净了。”
赵蝉秋扔下刀，喊了一声老李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