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路:“那个,唔……嘶……我肚子有点不舒服,你能帮我揉揉吗?”
言路不愧是拿过最受欢迎男演员奖的男人,这一声“唔”差点撕心裂肺让纪乘星痛彻心扉,纪乘星立马从床上跳下来,摸黑爬到言路旁边。
“怎么了?怎么了?哪里?”纪乘星掀开言路的被子,什么都看不见就伸出手试图帮他揉一揉。
言路看得倒是清晰,抓住纪乘星的手,往自己的肚子贴去:“这里……”
纪乘星就乖乖地帮他揉呀揉,身子半撑在言路的床边,好久好久,有点腰酸背痛。
言路往旁边挪了一点:“你躺过来帮我揉一揉。”
纪乘星二话不说便躺在了言路身边,言路替他盖了被子:“别冷着。”
然后两人就名正言顺地躺在一起,纪乘星还在帮他揉着,手都要捂热了,言路还没叫他停下。
言路抬起手擦了一下他的额头:“你怎么流这么多汗?”
“没事,习惯性流冷汗。”
被言路温暖的手掌触碰,纪乘星心里又流过一丝酥麻,想起了言路家里烟灰缸的事。
“言路,你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
“嗯?”言路一时没反应过来。
纪乘星猜到了估计也就几个月前,接着说道:“怎样才能戒烟?”
这时言路才想起来,一定是孟梓霖给他做的那款药被纪乘星看到了,从外观来看,与人类的烟没什么区别。
但此时,看着纪乘星因被汗水浸过的白嫩细腻的皮肤,微微张合的红色嘴唇,还有覆在自己肚子上正温柔按揉的手掌,太迷人了。
纪乘星太迷人了。
言路侧起身子,将嘴唇贴到了纪乘星的唇上。
按揉的动作戛然而止,纪乘星瞪大了眼睛。
言路说道:“纪乘星,你帮我戒吧。”
说罢,又重新开始了如胶似漆地纠缠不休……
最后,纪乘星抱着言路安心地睡了过去,几个月来的焦虑悲伤不安都在这一晚被抛掉了。
第二天一大早,小白就将纪乘星叫回了公司,因为公司已经准备给他出新专辑了,需要回去确认相关事宜。
言路想到昨晚虽然两人一起睡的,但远没有家里的床舒服,病床有些硬,自己浑身骨头都僵硬了,纪乘星估计睡得也不好。不能让纪乘星每天陪他在这里睡病床,太不舒服了。
于是又把孟梓霖叫了过来,与他商量有没有更好的办法,至少让纪乘星睡得舒服点。
孟梓霖一副看戏的表情,双手交叉抱于胸前,颇有兴趣的看着言路,说道:“我说言总啊,你自己一个伤残人士,还要管有手有脚的人的死活,真是让我感动得热泪盈眶啊。”
言路不理会他的冷嘲热讽,说道:“可以加个好点的床吗?”
孟梓霖摇了摇头:“我们这个病床已经是顶配了,言总你不喜欢可以回家睡去。”
言路垂眸不语。
孟梓霖关上病房的门,从怀里掏出用雾云山灵气研制的药水,走到言路脚边,帮他解开了绑带,涂抹药水。
言路还在思考着怎么让纪乘星睡得舒服点,丝毫没注意孟梓霖给他上的什么药。
过了一会儿,孟梓霖朝着他的伤口一拍,笑道:“好了!言总,你下来走两步?”
“什么!”言路这才看向自己的脚,震惊不已,“孟梓霖!你干什么!”
言路根本就不想好起来,脚好了,纪乘星不来了怎么办?
孟梓霖嘿嘿一笑:“这样你就免受碎骨之痛了。”
言路抿紧双唇,瞪着眼睛:“不用。”
言路:“给我把腿包起来!”
孟梓霖依然双手交叉抱在胸前,挑起眉:“不用包扎了,你已经好了。”
言路扭过头:“我没好!”
孟梓霖:“你好了。”
言路:“我说了,我没好。”
孟梓霖实在是不想像个小孩一样跟他斗嘴,迫不得已弯下腰重新给他换了条绑带,一边给他的小腿缠绕一边打趣道:“言总,就你这个演技,早就该把纪乘星拿下了。”
言路:“要你管。”
孟梓霖缠完绷带,拍了拍手,叉着腰:“我说言路,好心当了驴肝肺,要不是我推波助澜,纪乘星会留在这里照顾你?你就不能给点钱我表示一下感谢吗?”
言路:“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