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仙心中叹一声，轻声道：“可。”
“谢谢您。”
素素朝医仙深深鞠了一躬。
出了医仙殿，仙境叠嶂起伏。
素素拿出南桓给她的那枚仙丹，唇角漾起苦笑。
如此，她也能放心离去。
有医仙照拂，南桓便算在这天界有了依靠。
他是仙，不像自己凡人一个，总有一天能融入这九重天。
流云殿门口。
素素等了许久，才拦住了回殿的夜华。
夜华神色不耐至极，原以为上次说过那话，她就能安分一些，不曾想竟是一点未变。
他冷眼离开，不愿理会素素。
素素一急，忙拉住了他的衣袖，却见夜华眼角的一抹厌烦后立刻松手。
在这天宫，嫌恶的目光她见多了。
但从未有一次会像现在这般锋利，刺得她的心痛得几乎喘不过气。
她垂眸，喃声低语：“如果我能成仙该有多好……”
于她而言的一生，对他来说，大概只是仙人漫长岁月中的一个小插曲。
她和他终究只能短暂的走一小段路。
夜华脚步一顿，转头看向她，心中的烦躁莫名：“什么？”
他看着素素哀伤的眼，心中怒意莫名褪去。
素素抬起头，将一直紧握的右手缓缓摊开。
她的掌心静静躺着一枚金钗。
“你回天宫时曾说，这枚金钗你会允我一件事，不知可还算数？”
夜华闻言，未消去的怒意重新翻涌，他冷冷说：“你想要什么？”
素素见他顷刻冷了脸，心间苦涩。
她干脆将那从一开始便埋在她心头的愿望说了出来：“你和桑元的婚事，交给我操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