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距离
夜华的脚步微顿，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他神色一痛，站在蓬莱仙岛的入口仰望着仙雾缭绕的层峦。
祝颜还是祝颜，只是素素却永远也回不来了。
原来素素真的是祝颜的一魄而已。
而如今祝颜回归了神位，而他们之间的距离竟然已经如此遥远了。
夜华心中清楚这一点后，更觉痛苦不已。
夜华喉头滚了滚：“之前的事，是天界的错。”
山媛却冷冷的看着他，沉声开口：“殿下无权替他们道歉，不过是上神仁慈，觉得都是前尘过往，也没什么好追究的。”
夜华脚步踉跄了几步才将将站稳，他哑着嗓音开口：“是祝颜说的吗？”
山媛也停下了脚步，看着脸色苍白一片的他，沉默一会儿点点头。
她知道这句话祝颜并没有说出口，只是看着上神在夜华的芳华居内，过完了那样悲惨的短短一世，替祝颜有些不值罢了。
夜华眨了眨干涩的眼角，他拱手拜了一拜：“小仙谢谢你告诉这些。”
他说完掌心仙力凝聚，一柄长剑发出嗡鸣声，他呼出一口浊气，才御剑而去。
山媛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了蓬莱，这才松了一口气。
忘川河畔。
夜华看着引渡人，深吸了一口气问：“我能再问你一个问题吗？”
引渡人却好像没有听见一般，沉默不语。
引渡人过了许久，皱纹遍布的脸上却扯出一抹笑：“殿下莫要再贪心，只可在这里问一个问题。”
夜华冷厉的眼睛看了过去，他冷声开口：“但那时忘川的回答有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