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何为因果
祝颜脸颊绯红一片。
她掌心仙力凝聚，朝着剑身上而去，她轻声低喃：“去吧。”
祝颜从剑身上下来，她的酒已经醒了大半，看着面前“芳华居”三个字，眼中却毫无起伏。
她想起自己在这里付出了生命而保护的那个孩子。
她闭上了眼睛，可无论她如何施展仙力，都找寻不到她的孩子。
祝颜的酒瞬间便清醒了一大半，她心中大为疑惑。
她深吸了一口气，许是医仙还在调理孩子的身体罢。
可恍惚间祝颜越发觉得不对劲，那时候的自己是个凡人，而凡人和仙人的子女，通常都瘦弱不堪。
祝颜不由得心下一慌，开始在芳华居仔仔细细的探查着。
就在这个时候她被一只手抓住了手腕。
她几乎在这一刻便明白身后之人是谁，她的声音冷了下来：“放手。”
祝颜回过头，看见一双幽深深沉的眸子。
夜华眼底有些情绪暗涌，他沙哑着声音开口：“你来了。”
天界的霞光淡淡的笼罩着芳华居，有三两只仙鹤在窗外飞过。
祝颜和夜华眸光交汇，她挣扎片刻却见挣脱不开，只得用仙力震开了他。
夜华踉跄了几步，喉间溢出一丝腥甜，却被他死死压着。
祝颜看着脸色苍白一片的夜华，心中不觉奇怪，她掌心仙力凝聚准备探查一番，可夜华却率先离远了她。
他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素素……”
祝颜冷冷的看着夜华，强压下魂魄处的情绪，张了张唇瓣：“我们那点往事，因果已经了了，殿下还是别执着了。”
夜华眼底有光闪过，他眼底黯然一片。
他轻咳一声，苦涩的笑容浮现在唇角：“因果了了……”
他想起从前自己对曾经的素素也说过这般的话，现在只听祝颜如此说，更觉心像被人研磨一般，痛彻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