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闭着眼，眼泪大颗大颗落下，一排贝齿死咬着下唇。
压在身上的重量消失，楚月缓缓睁开眼睛，透着月色，她这才发现秦恒并没有继续下去，只是一双紫眸正牢牢盯着她。
随后，秦恒抬手将她脸上的泪珠拭去，一个轻盈又温热的吻落下来。
“这一次，孤不强求你。”
秦恒磁性的声音缓缓传来，又将她黏膜在脸上的发丝撩开：“孤只是想感受你是否真的还在。”
不知道为何，他已不像从前那样轻视楚月，将她贬为消遣的玩物。
看着她伤心的泪水，徒然有几分无措，心脏像是被一只手紧抓着。
楚月终于回来了，他不想再粗蛮的对待她。
过了片刻，楚月将眼泪拭去，哑着嗓子又道：“你说过不许动问诺。”
秦恒语气缓和下来，轻轻抱着楚月，无奈叹了一声：“好，孤不碰。”
她永远都在因为别人的事情而妥协，这一点倒是未曾变过。
见她情绪稳定下来，秦恒躺在了楚月的身侧，感受她的气息，心中像被抚顺。
这一夜秦恒尤为安心。
北边天耀国是极夜之地，永远深藏在漆黑的夜晚中。
楚月醒来时身侧的秦恒已经离开。
几位侍女推门而入，为楚月梳妆打扮。
还是穿了一身雪白，简单的梳妆，在铜镜中看起来还有几分憔悴，像是有意而为。
楚月心情不悦地蹙眉，问侍女：“秦恒去了什么地方？”
倒不是不喜欢穿白衣，只是秦恒特意这般打扮，像是把她装饰成了另一个人。
侍女摇头，回道：“奴婢不知。”
随后，楚月用膳时，眼神不经看向院子的曼陀罗华。
曾经在南诏，她的院子也开满了曼陀罗，那是她陪父皇一同种下的，如今往事变迁，她再也回不去南诏，父皇也不会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