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只剩下萧墨白跟江晚晚两人。
还没等江晚晚说话,萧墨白便把一勺燕窝递到她嘴边。
江晚晚抬头看了他一眼,默默张口喝下。
……
等用完早膳,萧墨白在明德室处理公务,他虽已告假,但是还需要为皇上分忧,处理一些公文。
江晚晚站在窗前,看着又飘飘洒洒落下的雪花,第一次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她明明才回到王府没几天,便已经发生了这么多事。
若是昨天萧墨白没有到昭和宫来,恐怕现在她的尸体都已经凉透。
转头看着了眼硬要带着她到明德室来的萧墨白,眼底浮现出一抹笑意。
“王妃再看什么有意思的事?可否跟本王说说。”萧墨白仿佛比常人多长了一双眼似的,头都没抬便知道江晚晚在看他。
江晚晚没有跟他说自己刚才在想什么,走到桌前随意说了一句:“我再想父皇会怎么惩罚右相谢钧。”
萧墨白听到谢钧的名字,眼底划过一丝冷意,他放下手里的狼毫笔,看着江晚晚道:“谋害王妃,已是抄家灭族的死罪,怎么罚他都不为过。”
若不是父皇早已经发了话要暂时留谢钧一命,他早就将谢钧千刀万剐,以泄心头之恨。
“可他好歹也是右相,为国为民大半辈子,如果惩罚的太重是不是会寒了其他朝臣的心?”江晚晚有些迟疑的问。
谢钧在朝廷几十年,肯定树大根深,如果惩罚太过,难免会为萧墨白树敌太多,她不由的有些为萧墨白担忧。
萧墨白见她眼里的担忧,心里一暖,握着江晚晚的手:“你不用担心,谢钧在朝堂拉帮结派,卖官鬻爵,父皇早就对他忌惮有加,现在这样正好顺了他的意。”
只要等父皇将谢钧这些年贪污受贿的东西找到,自然不会对他手下留情。
江晚晚闻言,心里担忧逐渐打消:“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