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从医院离职后,她的状态就越来越差了。
本来还在沉思中的他以为是自己的副人格和主人格双双折磨了她导致她如此,原来还有身体因素的影响。
思索许久,郁南城去了盛安然的病房。
原本以为在盛安然苏醒前,他都没有勇气去见她,最起码要得到她的首肯后自己才有脸面出现在她面前。
可现在他不得不站出来,出现在她眼前。
尽管,她还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一般。
“盛安然,我是郁南城。”郁南城坐在病床边的小凳子上,拘束得像个孩子。
他发誓,这辈子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紧张过。
“有很多话想对你说,但是都一言难尽,感觉只有这样静静看着你,才是我们之间最好的相处方式……”沈牧说着说着,感觉喉咙有些干,“盛安然,盛安然……”
他轻声喊着她的名字,好似此刻只有她的名字才能稍稍给予自己一些滋润。
尽管这样直呼其名看起来有些生疏,但对郁南城而言,他一直都是这样喊她,‘盛安然’两个字早已刻入了心海。
或许在旁人看来是生疏,但对他来说却是无法言说的深沉。
“你还没惩罚我,绝对不能有事……放心,就算让我折寿,我也绝不会让你死……要么你活着,要么大家一块儿死,到了阴曹地府,奈何桥边,我还是要对你跪下来认错……”
郁南城在盛安然的病床边呆到第二天,值班医生进来要给盛安然做常规检查,他才走了出去。
他本思索直接去找医生让他们给自己做骨髓匹配检测,但是推门进自己病房,却发现门口站着一个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