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让我去做检测吧,万一我可以呢……”他沉声说道。
这件事在电话中没能定个什么结论,但是沈牧答应了明天一早会来医院与他见面,他这才放心挂了电话。
尽管,从现在到第二天,是个漫长而煎熬的等待过程。
眼见蒋曼玲还在自己病房中杵着,郁南城叹了口气。
“别再执着了,跟你那个十八线的男演员好好过去吧,这三年我都对你没感觉,现在对你更没感觉。”
他知道蒋曼玲这个女人是吃软不吃硬,自己怒骂都骂不走的那种。
蒋曼玲一直在哭,若不是真心喜欢一个人,又怎么会明知只能柏拉图还是不愿放手呢。
“哪怕她坚持要离婚,你也还是不会继续让我留在你身边吗?”她抱着最后一丝期盼卑微问道。
郁南城不说话,蒋曼玲从他的沉默中得到了答案。
是啊,从始至终,都是她一个人在死乞白赖地坚持罢了。
“谢谢你,让我知道了童童的事。”郁南城的语气,是发自内心的。
蒋曼玲眼眶再次发涩:“我不需要你的道谢!”
只是说完这句话,她便捂着脸从病房中冲了出去,也丝毫不在乎此刻的形象了。
……
第二天。
沈牧如约带着童童来和郁南城见面。
昨天他已经给童童做了心理疏导,让她清楚今天需要像个‘大孩子’一样来医院。
童童看着病床上那个子高大健硕的男人,眨了眨清澈的眼睛。
“叔叔好。”
听到奶声奶气的孩子声音,再看着那张和盛安然长得酷似的缩小版脸盘,郁南城的心湿了一大片。
“童童……”他无比晦涩地唤出了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