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知道他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口,她现在情绪不好,他知道他不应该和她置气的。
这样想着他收紧了怀抱:“怎么会是抬爱?你不是说没有家吗,萧山就是你的家。”
阮烟闻言没有再推开他的怀抱,怀抱里传来的温暖却再也暖不了她的心了。
她扯出一抹笑容:“那也叫家吗?沈先生曾说我不过一介歌女,嫁给许至君都算高攀了。”
她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复而开口道:“沈先生我可高攀不起。”
话音刚落,她猛地甩开沈煦川的手,然后随手抓起病房里的枕头摔在沈煦川身上:“出去。”
沈煦川稳稳当当的接着枕头,他恍若未闻,只是无声地搂着阮烟的脖颈。
“我叫你滚啊,听不懂吗?!”
阮烟推搡着大声囔囔道。
沈煦川脆弱哀伤的眼神盯着她,然后紧紧地抱着她的脖颈:“我不走。”
阮烟冷笑一声,猛然间伸出手想要拔掉手上的针管。
沈煦川却死死搂着她:“你还需要打点滴,不要这样。”
阮烟却仿佛没有听见一样,执着地拔掉了手中的针管:“你不走是吧?你不走我走。”
然后想要下床却被沈煦川拦着了。
“我走就是了,你不要伤害自己。”
沈煦川无奈只得交代一句,然后深深开了一眼阮烟,才恋恋不舍地离开病房。
阮烟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泪水逐渐模糊了视线。
“啊!”她崩溃地大喊一声,似乎只能这样缓解心里的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