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婼被她掐的快要喘不过气，不停地咳嗽，她眉头微皱，青婼再次被甩到地上，一口鲜血从口中吐出。
青婼擦干净嘴角的血渍，眼睛瞪着她：“那你为何不直接杀了我？”
“死？我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让你们去死？”紫月周身的气场瞬间森冷。
“我受过的苦，遭过的痛，一定要尽数让你再尝一遍！”她顿了顿，随即冷笑道，“如今你知道被心爱之人背叛的滋味了吧……”
青婼一怔，突然想起自己心智不全时的种种，心就像针扎似的，止不住地疼。
原来，就算已经过了那么久还是会疼。
那当年凌夜假装与紫月心意相通长长久久时，又联合他们将其绞杀时，紫月又该多么疼……
如若紫月没有成魔，这一切会不会是另一番模样？
青婼敛息不再去想，因为事已至此，没有如果。
她定神，耳畔又响起紫月的声音。
“那日我伪装成玄绝的样子引诱你去黑崖岭，本想让你一命呜呼，奈何玄绝赶了过来，坏了我的好事。”
“我还以为他是个无情人，未料是个痴情种……”
紫月说着一步一步走到青婼面前，“既然这么多人不想你死，那你便好好活着，亲眼看着自己在意的人一个个死去，是不是会更好玩，哈哈哈……”
青婼的眼神瞬间黯淡下来，上古一战玄绝没有参与，他是无辜之人，不该受牵连。
“你放心，就算你在我面前将玄绝千刀万剐，我都不会有任何动容！”青婼说道。
紫月挑了挑眉，随即噗嗤一笑：“我说的可不是玄绝……”
青婼一怔，不明所以。
紫月狠狠地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哟，看来你的上古记忆还未全恢复，那这栩泽几万年的付出，真是太可悲了……”
栩泽？这件事关栩泽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