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逾静抬头,神情空洞,也不知有没有听到他说的话。
秦牧继续说道:“你只告诉我,你恨吗?”
沉默许久,秦牧似是放弃了,正准备起身离开,却发现自己的衣摆被林逾静拉在了手里。
“别走。”
下一刻,林逾静站起身扑在了秦牧的怀里,踮起脚尖,吻上了秦牧的唇。
“别走。”
林逾静重复了一遍,愈加用力的吮吸着他的唇瓣,动作笨拙又急切。
可秦牧没有附和她,黑黢黢的双眸沉沉的盯着她,紧声问道:“你确定,要这般报复他吗?”
林逾静终于停下,像是找回了点理智,可随即,又狠狠地将秦牧推倒在榻上,喃喃道:“这般有什么不好。”
见秦牧依然没有反应,林逾静狠狠地咬在了他的脸上:“不许拒绝。”
“这可是你说的。”秦牧猛地摁住林逾静的后颈,将人扣在怀中,“你可莫要后悔。”
相比于上一次的醉酒误事,这一次的林逾静是清醒的。
她清楚地记得自己是如何在秦牧的攻势下溃不成军,以至于最后都是昏睡过去的。
第二天一早,林逾静是被丫鬟吵醒的。
“小姐,姑爷来了。”
丫鬟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林逾静睁开眼看了看屋里的一片狼藉,猛然坐起,摇了摇边上沉睡的秦牧:“醒醒。”
秦牧迷迷糊糊的睁眼,看了看天色,将林逾静重新拉回被窝:“还早,再睡会儿。”
“赵简过来了。”
“……”秦牧丝毫没有偷情的自觉,甚至还将林逾静抱得更紧了一点,“姐姐这是不想负责不成。”
……
最后还是不情不愿的被林逾静推着起了床,走到院子的时候还不甘不愿地指责林逾静:“姐姐你这般过河拆桥可不好。”
“是,我过河拆桥。”林逾静面无表情推搡着他,“既然知道了,还不快走?”
秦牧在原地站定,愤愤地看着林逾静:“你就仗着我喜欢你。”
说完趁机在林逾静脸上轻啄了几下,林逾静还在为方才那句话愣神,一时不查倒是让他得逞了。
正想斥责,却听到了门开的声音。
“你们在做什么?”赵简的身影出现在院子门口,脸色阴沉地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