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两次,时间久了,他意识到只有自己的面里有蛋,她的却没有,便会趁她不注意,又偷偷的把他碗里的蛋夹出来,埋在她的面下……
过往的回忆如潮水般袭来,压得林逾静喘不过气。她胡乱的翻搅着碗里的面,却在碗底翻出一个鸡蛋。
看着这个鸡蛋,林逾静突然再也忍受不住,掩面哭泣——赵简果然了解她,知道她的软肋在哪里。
见她突然失声痛哭,赵简默默走上前,轻轻的抱住了她。
一碗阳春面成了两人缓和关系的有力武器。
待到她心情平复,赵简见她眉目舒展开来,积在心头的怨气显然已经消散了大半,便从袖中拿出一个锦盒摆在了她面前。
“打开看看喜不喜欢。”他怂恿着。
林逾静在他期待的目光中打开锦盒,发现里面是一对南洋的珍珠耳环,淡紫色的珍珠足有莲子般大小,更难能可贵的是,这样无暇的珍珠居然还是一对,因此愈发显得珍贵。
“这是……”看着手中价值不菲的耳环,林逾静一时语塞。
“夫人难道忘了,今日是夫人的生辰?”赵简一边说着,一边接过林逾静手里的耳环,小心翼翼的为她戴上,“就算夫人忘记了,为夫可从未忘记过。”
望着赵简细心温柔的模样,林逾静再次愣住。
今日是她的生辰?好像是的。
只是他不说,她早已经忘记,只因为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太过复杂,她根本没有心思去理会这些。
赵简为她戴好耳环,将她的身子转向桌上的铜镜。
望着镜中的自己和身后一脸柔情的赵简,林逾静一时有些恍惚,仿佛他们之间从未发生过不愉快,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
另一边,将军府的祠堂里,秦牧一脸阴沉的跪倒在地上,对着案上的牌位上香。
刚刚他回府时,恰巧赵府的马车也从外面回来。看到赵简拉着林逾静从马车上下来的那一瞬,他居然有种上前分开他们的冲动。
一想到这些日子自己与林逾静相处的点点滴滴,再想到刚才看到她居然又跟着赵简回了尚书府,秦牧的脸色就十分难看。
“父亲、大伯、三叔、四叔、大哥……你们放心,我的计划已经开始实施,相信用不了多久,我就会帮你们报仇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