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好了要怎么报答我吗?”见到孟舒的疑虑已经打消,赵简心情大好。他把孟舒的身子抵在假山上,说话也更加放肆。
“自然是夫君想怎么样,舒儿就怎么样了……”
孟舒的声音越来越小,接着便是两人的粗喘声。
林逾静躲在假山里面,听着外面二人的打情骂俏,只是紧紧的攥着拳头,连指甲折断扎进掌心里都没有发觉。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如炼狱般的考验终于结束,两个人匆匆离去,外面渐渐没了声响。
秦牧拉着林逾静出了假山,这才发现她的手心已经满是鲜血。
“你这是做什么!”见她自残,他有些恼火,急忙翻出手帕替她包扎伤口。
不料她却像是没有知觉一般,既不挣扎也不喊疼,只是呆呆的站在那里任他处|理。
“我竟想不到赵尚书私下里是这副德行!”像是故意引她说话,秦牧开口,“我不明白,你既已不爱他,如今又为何不与他和离,反而跟他回府?”
林逾静反问:“你又怎知我已不爱他?”
秦牧听了大笑:“姐姐怕不是以为秦牧是个白痴?只要长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刚才面对夫君与他人的调笑,姐姐只有恼怒,却全无半分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