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林逾静,这事就由不得你了!”
眼见她态度坚决,赵简也懒得再伪装下去,喊来下人看好房门,不准林逾静出去后,赵简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夜色越来越浓,尚书府的灯笼依次被点亮。有下人敲门进屋,燃起了室内的烛火,房间瞬间被照亮,映出一片昏黄。
林逾静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一个人靠坐在床边,思绪却飞到了隔壁将军府。
不知道秦牧此时在做什么,有没有担心自己……
下午出门前,她曾交代过秦牧,自己能处理好,叫他不要跟过——想来是她太过天真,以为赵简可以看在多年的情分上放过自己,却不曾想进了这尚书府,再出去却并不容易。
不知道这样呆了多久,门口突然传来响动,赵简再次出现在房间,手里还端着一个瓷碗。
林逾静懒得看他,将头转向一边,不料赵简大步走到她面前,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将瓷碗放到了她面前。
“把药喝了!”
林逾静眼皮一跳:“这是什么?我不喝!”
“喝不喝由不得你!”赵简冷笑,然后强迫林逾静张开嘴,试图将汤药倒入她口中。
辛辣的气味冲入林逾静的鼻腔,林逾静瞬间反应过来,这是一碗堕胎药,因此使出全身的力气,拼命的挣扎。
撕扯间,瓷碗应声落地,摔得粉身碎骨,汤药也洒在了地上。
见此情景,赵简大为光火,厉声骂道:“贱人,你以为这就算了吗?来人,叫厨房再熬几碗汤药送到夫人房中!”
说着便一甩袖子,骂骂咧咧的走开了,剩下林逾静一个人,瘫软在地,掩面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