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途闭关了,她也一直没联系他,希望他能专心比赛,这里面也有小杰的意思。
常棣自然的恼了,拔高了音量:“不知道!你找的什么男人啊!”
常棣不管其中曲折,他认为,既然选择和钟曲盼在一起了,当然要在多个方面保护她了,要是今天钟曲盼在画廊里,那群砸画廊的人是不是会把她给伤了,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常棣的声音在空荡荡的画廊里显得尤为空灵,钟曲盼说:“你小点声。”
小学徒擦干眼泪,对钟曲盼说:“姐,我就先回去了,有事情随时联系我。”
小学徒也是被吓坏了,砸画廊的时候她就在现场,四五个大汉拿着斧头锤子“咚咚咚”的一通乱砸,她想阻止却束手无策。
知道小学徒内心很是自责,但钟曲盼没有丝毫想要怪小学徒的意思,说道:“好,回去以后好好休息,路上小心。”
“嗯。”
“要不你也哭个鼻子,放松放松?”
常棣觉得,这种情况下不哭,钟曲盼憋的肯定很辛苦,还不如直接哭出来痛快。
但是钟曲盼早就习惯平淡面对,哭这件事,她从五岁开始就不会了,哭也只会让亲人为难,解决不了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