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说不就不用受这些罚了?果然是傻子。”
京城人都知晓,汾阳王新收的书童,是个小傻子,智商就如几岁的孩童。除了一张脸能看,别的一无是处。
当然,至于这个书童在汾阳王府真实的地位是什么,大家心照不宣。
朱延祐蹲下身,略一靠近,他身上清冷沉稳的香味便飘了过来,是用极品的沉香调制而成。
“然后你就听他的话,给我下药了?”男子用鞭柄抬起江鹤笙的下巴。
江鹤笙咬着唇点头,又忙不迭解释:“鹤笙不知道那药有害,鹤笙不是故意伤害王爷的。”
说到这里,少年脸上又有眼泪滑下,似乎颇为自责,自己竟听信奸人之语,伤害了心爱的王爷。
“不知道?”
朱延祐嗤笑一声,忽而一把掐住少年的脖子,微眯起眼,冷声问: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为太子办事的?”
自江鹤笙入府,朱延祐自认为对他还算宠爱,江鹤笙有独立的小院玉笙轩,有两名贴身仆人伺候,衣食住行皆是府中上乘,仅次于他和王妃。
今夜他留宿玉笙轩,没想到被下了催情药。
若江鹤笙只是用一点助兴,朱延祐根本不会太在意,但傻乎乎的他下了很多。
被药物影响的朱延祐在江鹤笙身上狠狠发泄过后,才来跟他算账。
他这才发现,这药物竟还有个附带功效——能于不知不觉间损害人体,时日一长,人就会莫名生病,届时药石无医。
朱延祐方才意识到,他家傻乎乎的小书童,似乎不像表面上那么无害。
“太、太子?”江鹤笙茫然又错愕,似乎不明白朱延祐为何这样说。
蠢笨如他,也知道这事儿坐实了有多可怕,慌忙否认:“我没有!我没有……王爷。”
朱延祐身侧,年过四旬的管家朱咏垂手而立,面不改色,未曾展露出任何情绪。
一旁侍立的丫鬟惜梅,悄悄翻了个白眼,没有?鬼才信。
门口值守的小厮向屋内偷看一眼,望见少年背影,见他雪白肩头红痕点点,腰肢纤细如少女,青衣掩映下的臀却圆润挺翘,不禁目露嫌恶,暗自啐了一口。
“没有?”朱延祐冷笑一声,手上力道陡然加大。
江鹤笙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喉骨不堪重负,咔咔作响,剧烈的痛楚令人不堪承受。
若朱延祐力气再大些,他或许会直接被男人捏断脖子。
本能趋势江鹤笙自救,努力去掰朱延祐的手,却是徒劳。肺部的空气逐渐减少,脸部充血涨红,窒息感一点一点袭来。
“说实话,”朱延祐语气森然,“本王就饶你一命。”
“若是胆敢骗我,本王便将你丢去朱雀街,让全京城的百姓都来看看,你是有多下贱。”
死亡的阴影笼罩心头,江鹤笙惊恐地瞪大眼,涕泪交加。红肿的唇微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