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笙不敢反抗,忙爬起来战战兢兢地解衣服。
外衫早已不成样子,随意脱下外衫,朱延祐没说停,江鹤笙就继续脱,直到脱光所有的衣服。
他赤裸地站在男人面前。
现在天气转凉,脱光后,少年冻得不住发抖,眼含泪光望向朱延祐,既委屈又害怕。
朱延祐上下打量他一遍,少年这两日没被疼爱过,身上是干干净净的。
但他的细腰翘臀依旧看得人欲念丛生。
“凭你也配穿白衣?”朱延祐勾起唇,嘲讽的语气有些残忍,“像你这样下贱的东西,就应该不穿。”
江鹤笙的眼圈倏然更红了,咬了唇不肯哭出声。
朱延祐捏着他下巴:“怎么,我说得不对?”
“不、不是,”江鹤笙抽噎着,“鹤笙只是想让王爷高兴,若是王爷不喜欢,鹤笙便不穿了……”
朱延祐轻嗤一声。
“谁在你面前说的这些?”
江鹤笙咬着唇。
以他的智力,也知道打小报告不好。
“说。”朱延祐手上力道加大,顿时捏得江鹤笙下巴生疼。
“是惜梅姐姐他们……”江鹤笙忙道。
朱延祐松了手,拦腰将少年抱起,大步走向里间。
一把将少年扔在床上,朱延祐欺身压了过去。
惜梅等嚼舌根的人都遭了殃。
重则赶出府去,轻则罚俸一月。
惜梅因是家生子,又是主犯,不好随意赶走,便罚去外院洗衣——这是个粗活儿,以惜梅原本的身份,本不该做这些的。
此事一出,府内敢明面嚼舌根的人顿时少了很多,但他们对江鹤笙的敌意却更大了。
只是,这份敌意在发现朱延祐主动给江鹤笙穿上白衣时,都变成了戏谑。
啧,一个代替贺兰琴的玩物罢了。
江鹤笙摸着身上的白衣,料子很好,绝不是他能穿得起的。
可它是白的。
“王爷不是说,鹤笙不是别人的替身么?”江鹤笙小声怯怯地问。
江鹤笙穿上这身白衣后,确实与记忆中的人更像了,朱延祐面色稍霁。
听得这话,他勾起唇:“你不是说,即便是替身,也仍然喜欢本王么?”
江鹤笙嘴唇颤了颤,头垂得更低了。
“……是。”他说。
“鹤笙还喜欢王爷的。”
012监视
朱延祐这人可真是不诚恳。
江鹤笙懒洋洋地撑着脑袋,一边吃着葡萄,一边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