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连喊疼,“等等,好疼。”
申亓澈唇角下压,稍微松了点力,“那个歹徒进屋的时候,你躲在哪里。”
他的话动了点小心思。
没直接问南柏躲在楼下,还是屋内。
于是,就听青年理直气壮道:“房间里。”
南柏下意识回答完。
下一秒,腰后也被人狠狠抵住,按坚硬程度与姿势来看,大概率是男人的膝盖。
申亓澈眯起眼,“撒谎。”
屋内全部都被翻遍了,南柏虽然瘦,但也有一米八的个子在,能藏的地方几乎都被找过,所以他不可能躲在屋内。
南柏试图蒙混过关,“我记错了,是去楼下了。”
见他还想垂死挣扎。
申亓澈抓住他的双手分开,压在枕头边上,俯身逼近,“哦?是坐电梯还是走楼梯。”
脖颈后,炙热的呼吸喷洒在上面。
南柏恍然有种被毒蛇盯住的错觉,如果回答错了,就会被它咬住后颈,从锋利的牙尖注入毒素。
他大脑飞速运转,“楼梯。”
那歹徒穿得严严实实,无论从哪个方向的摄像头,都拍不到他的正脸。
而是他们家在顶楼。
几十层的高度,应该没人会放着电梯不坐,爬楼梯吧。
身后安静了两秒。
南柏动了动被按在枕头上的手,刚想扭头去看身后,后颈忽地被人按住。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掌,轻易捏住他的命门。
“最后给你一次说真话的机会。”
男人语气平静漠然。
南柏心头一跳,什么意思,难道就凭在窗帘里见了一面,饲主就发现他的马甲了?
他不信。
现代人可都是无神论者。
说不定是在诈他。
南柏下定决心,“我说的是真话。”
等了片刻,后颈的手抽走,身后的人好像也起来离开了。
他松了口气,看来赌对了。
坐起身,看着申亓澈按开了床头灯,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类似戒指糖的东西。
给一巴掌又赏个甜枣吗?
南柏抿唇,“澈哥,太过分了,我不是小孩,你都冤枉我了,不能只拿糖糊弄我吧。”
申亓澈一身黑色秋季睡衣,长袖长裤的款式,将好身材全部遮住,禁欲高冷,搭在额前的墨发,又增添几分神秘气质。
他拔掉“糖果”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