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老板刚才唱的是什么戏曲？”
“《长生殿》”
“《长生殿》？我倒是才疏学浅了，我一直很喜欢戏曲，可惜一直无缘接触。”
“是吗？”
顾年睁开眼睛，等眼前的黑点消失的差不多时，才看着这个和自己说话的男子，光听声音感觉这是个谦和有礼的人，现在看着声音本人，顾年第一反应就是和沈清远不一样的气质，沈清远的气质是强硬霸道的，而面前的男人给人的感觉侧是像初春的太阳一样温暖人。
“说来丢人，我此前一直生活在国外，对自己国家的文化却是知之甚少。”
“生活在国外？那也不碍事的，若是喜欢现在学习那也是还来得及的。”
“哈哈……是吗？那……不知顾老板，可愿意当这老师，收下我这愚笨的学生？”
“嗯？”顾年看着眼前笑容爽朗，穿着时髦的男人，阳光正巧打在他的目上，流光溢彩，恍了他的心绪。稀里糊涂的便也就答应了他。事后，每当沈清远说起这事来，顾年总是理亏的那一方，自己总是说不出个所以然，好来反驳沈清远的话语。
在后来顾年认真想了想，许是那天天气太好，也许是那叫王致君的男人笑容太明媚，总之就是自己被他恍了心智鬼使神差的答应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