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尔白抽完了一根烟,将烟灰弹干净,拍了拍自己身上,对身边的助理道,“把灯光组和摄影组叫来。”
这个意思就与眼与眼是没有喻兴言说不的份儿了。
编剧张了张嘴还想要对喻兴言说点什么,时玉宇冲他摆摆手,意思是交给他来。
编剧立刻会意,将剧本塞给了时玉宇,转身离开给他们留出谈话的空间,“我再回去研究研究剧本……”
“大傻子……”时玉宇目送编剧离开之后,冲着喻兴言深深的叹息了一口气,“你别扭什么呢,这只不过是演戏罢了……”
“我别扭的是你不别扭!”喻兴言感觉到了身为小狼狗的委屈,“你让我去拍那种戏!”
“这就是演戏。”时玉宇看向他,“这些都是为了戏中的人物,必要的时候牺牲一下,何况这尺度也并不算很大。”
喻兴言上上下下将他打量了一遍,“你说的这么轻巧,你曾经是不是……”
他忽然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拍过尺度更大的?”
时玉宇没有意识到自己竟然跳进自己挖的坑里了,硬着头皮给他解释,“演戏是艺术的一种,这都是为了艺术牺牲……”
喻兴言忽然感觉到了一股无名之火窜上了自己的头顶,甚至于开始记恨自己没有早早的出现在时玉宇的生活当中,最好是从小时侯就青梅竹马,将人牢牢拴在自己身边。
“你别这么看着都我……”时玉宇被他盯着都感觉到发毛,“你老老实实拍戏,别闹什么幺蛾子。”
喻兴言左右看了一眼,见四下无人,将时玉宇向后一推,按在了更衣室的角落里,居高临下地盯着他看,“要我乖乖的也行,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要求……”
“什么……”时玉宇乍一被他逼入角落,下意识地结巴起来,“什么要求……”
“不许再拍任何露肉的戏份和广告。”喻兴言的字句里充满了浓浓醋味,他用手撑在时玉宇的头顶,身形完完全全将他笼罩住,“现在,你就发微博。”
“这……”时玉宇几乎是瞠目结舌,喻兴言这是来当强盗来了么。
“快点。”喻兴言又进了一步,故意顶着时玉宇的双腿之间,嗓音低沉,“现在就发。”
时玉宇几乎是难堪地扭过头去,却仍然避免不了喻兴言火热滚烫的呼吸,脸上登时烧起了红晕,“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