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再试试。”
“好。”
两人在拥仄的空间里极尽手段掠夺对方的空气,阴暗的地下车库,暗有光亮从别处传来。
程历垣克制着将人带上楼,没来得及进房苏朝就被压在沙发上。
肾上腺升高的后果是两人都急急耐耐,苏朝淌了一脑门汗,等裤子扒完一半,程历垣才想起手边没套。
“我去拿。”
“别戴了。”苏朝拉住他。
程历垣脚刚下地就又被苏朝拖住。
往腰下垫了个枕头抬高臀部,程历垣的手指探进苏朝下体干涩的穴口,轻轻地往里戳刺。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缓慢地撸动前端。
苏朝往后攀了攀,头枕在沙发靠垫上。
喷了发胶的头发一天之内汗湿好几回,汗里混了化学物质,淌进眼里色的发疼,苏朝把头发全弄上去,歪着身子想去拿桌案上的纸。
“要纸?”
“嗯,糊眼睛了。”
程历垣倾身拿了纸巾放在苏朝腰侧,扯了一张覆在他面上,手指按着纸巾吸附汗液。
“闭眼。”程历垣温柔道。
苏朝听话的合上眼皮,任由程历垣擦拭。
手掌压着白纸盖在眼皮上,程历垣擦完也没挪开,苏朝并不催促,黑暗中,程历垣轻轻咬住他的唇,从上唇到下唇,从喉结到胸膛,苏朝沉浸在黑暗的无边欲海里,风雨都由程历垣操控,幻觉下,自己成了浮萍,程历垣却在茫然海上准确又迅速的找到他,引他沉沦,脱离厄海,走出虚妄。
大概这就是所谓的幸福吧。
终于被人牵着手,黑暗里也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