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萧南眼睛眯成了桃花眼,沉稳地说,“能把你正直的手拿开吗?”
风信急忙拿起假装放在萧南大腿根且慢慢内移的手,掩饰地笑笑。
又隔了一会儿,风信又问:“南哥,今晚你去哪?”
“回宿舍。”
风信惊异地睁大眼,继而说:“今晚黎宸不在!”
“他在不在,关我什么事?”
风信小声说:“所以你不用掩饰,想说什么、想做什么,尽管做。要是你不好意思说出口呢,就当我邀请你,怎么样?”
萧南不说话,猛吸几口烟,一下子全喷在风信脸上。风信被烟雾熏得急剧呛咳地同时,拿起桌上一大杯啤酒朝萧南泼去。萧南一下子后坐到椅子上,酒从头发、脸上流到衣服里。
烟雾散后,风信第一次看见衣冠楚楚的萧南狼狈的样子,笑了两声,但鉴于是自己干的坏事,继而咬住嘴唇忍住了。
萧南骂声“我艹!”冷静地熄灭了烟,突然端起酒杯朝风信泼去。风信闭了下眼,冷静地拿出纸擦脸上的酒。若无其事地端起酒杯喝酒,却是没有咽下,全部包在了嘴里,然后突然起身弓起腰朝萧南脸上喷去,喷了个萧南措手不及。
二人正打闹着,风信一抬头,撞到了送烤肉来的服务员,把肉掉了几串在萧南的白T恤上。这下萧南地形象更糟糕了,啤酒配肉串。
服务员急忙道歉,萧南边用纸擦边说:“没关系,是我们自己的错。”服务员走了后,萧南恶狠狠地看着风信说:“我觉得今天我要是不揍你,就对不起天地良心!结账!”
风信要逃,被萧南一把抓住了手腕,一使劲风信疼得哇哇大叫。萧南是全国青棒球第一投球手,球速能有每小时100公里,手劲不可小觑。
萧南出示二维码付款后,松开风信:“你逃,让你十秒。”十秒后,萧南抄起包就追去。
二人穿过一重重在江边慢跑的人,风信时而求饶,时而道歉。在一处花坛边,萧南将风信按倒在草坪里,锤了肩膀、手臂、背上几拳。
风信擅于找敌手弱点,扭打中,趁其不备,一个膝关节砸在萧南肚子上。萧南惨叫一声,风信抢下他的运动包就跑。萧南弯腰捂着肚子缓解疼痛。稍微好点,又追上去。跑了大概两公里,萧南在电梯门关上那一刻冲进去,电梯门猛一声撞在他两肩,然后打开。
电梯里,萧南气喘吁吁地提着风信的领子。风信虽然累,喘着气却笑了,说:“南哥,都到电梯里了,上去坐坐呗。”
萧南还在大口喘气,风信又说:“一会儿我们要不要吻着滚着冲进家门呢?”
萧南控制住力道地一拳砸在风信肚子上,风信大叫一声捂着肚子弯下腰。萧南面无表情地说:“报那一膝之仇。”
萧南进了风信家,当然不是吻着滚进去。“南哥,弯腰。”风信抓住萧南T恤下襟脱下,说:“我先给你把油渍的地方洗掉。”
萧南露着上身,坐在沙发上说:“我穿什么衣服回去。”
“就这么回去啊。”
萧南很无语地说:“哪有不穿衣服在街上走的!我又不是小混混。”
“对呀!南哥有极重的偶像包袱的。”风信说着,然后把本想只洗油渍的T恤全部揉进水里。
萧南坐在沙发上还不知整件衣服全湿了,点起一根烟抽着:“用吹风机给我吹干。”
风信将洗涤剂倒在油渍的地方,边揉搓边说:“吹不了,全洗了!”
萧南光着上身抽着烟站在卫生间门口,说:“你故意的吧?从抢我包开始。”
风信边洗着边扭头看他:“南哥,有些事看破不说破,不然就失去了氛围。这叫彼此心知肚明,那就直奔主题。”
“那好,我直奔主题,我从不搞419。你那句话回敬你,如果你对我有非分之想呢,那我就不跟你玩了。我去找件你衣服穿。”说完走进了卧室。
风信边洗边自言自语:“哎!我这是想干啥?其实,我根本没想干什么呀,就是想多呆一会儿。我是直男,我是直男……”
萧南穿了风信一件黑色的连帽卫衣,壮硕的身材将衣服穿成了紧身衣,宽肩窄腰倒三角显露出来。风信的心脏没来由快速跳了两下,到阳台去晾衣服。
萧南要走了,风信拿出一个精致的小酒瓶,递给他说:“上次南哥说睡眠不好,这个酒,睡前喝一勺。不要喝多了。”
萧南接过酒瓶道声谢,出了门。风信从门缝里探出头说:“南哥,可以抱着我的衣服睡觉,但是别拿来擦墙啊!”眼见萧南脸色又变了,风信忙笑着缩回头关上门。
萧南睡前喝了一勺,发现是烈酒做的药酒,浓度极大,不一会就觉得头晕目眩,便上床睡了,一晚上睡得很沉。
【作者有话说:人物剧:
萧南:你狗吗?这么会咬人。
风信:对,所以我戒不掉你,汪汪!
萧南追打风信,掐脖子。
风信:南哥,南哥,我,我爱你到窒息了!
萧南:你是可降解垃圾袋吗?一天到晚装啊装啊。】